進太子府去。
胭脂飛快的上前取了那藥粉,退後一步。
海菱不想留下來,看到這些噁心的一家子,轉身準備離去。
江菲雪一看到海菱要走,急了,朝著江灞天大叫:“爹爹,讓她交出解藥,孃親的毒?”
江灞天微一挑眉,望向江海菱:“這千日紅的解藥呢?”
“等你給我娘解了蠱毒,我會把千日紅的解藥給她。”
她才不會先給一些,柳氏這女人太可惡,就讓她受受針刺之痛,誰讓她以往總是欺負她們母女呢,這是代價。
海菱說完看也不看房內的人,轉身便走,胭脂趕緊跟上她的腳步。
書房內,江菲雪急哭了:“爹爹,你怎麼能給她解藥呢,娘怎麼辦?”
這時候,她只顧著擔心孃親的病,早忘了海菱要嫁給太子的事了。
江灞天臉上神色未變,慢慢的開口:“雪兒,扶你娘回去,等你三妹大婚後,便會有解藥了,這千日紅短時間內不會有事。”
“可是娘?”
江菲雪的心裡充滿了絕望,爹爹原來如此冷漠無情,他沒看到孃親瘦了一大圈嗎?她可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啊,難道他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嗎?
不過江灞天並不理會她,因為接下來他要做別的事,所以望向江菲雪。
“好了,扶你娘回去吧,爹是不會讓她有事的。”
江菲雪不敢反駁一咬牙伸出手扶了柳氏離開書房,柳氏行步艱難,一半是因為被千日紅所折磨,身子虛弱,另一半是因為看到江灞天如此冷血無情,心寒所至。
母女二人走出去,立刻有丫鬟過來挽扶她們。
柳氏回到住的地方,命人退了下去,只見女兒整張臉都氣綠了,忙伸出手拉了她。
“娘沒事。”
“我心痛的是爹爹,他竟然是這樣一個冷血的人,一直以來我都當他是最親最愛的爹爹。”
江菲雪傷心的哭起來,柳氏伸出手扶摸著女兒的頭:“他一直是這樣一個人,只是你不知道罷了,好了,孃親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總之娘不會有事的,大婚之後,不是就有解藥了嗎?”
江菲雪知道自已一直傷心只會讓娘傷心,所以點頭,吩咐了幾個丫頭好生照顧母親,領著人退了出去。
一走出房間,江菲雪的五官便扭曲得猙獰可怕,江海菱,你竟然膽敢給我娘下毒,我要你死。
而且再有幾日便是太子大婚的日子,她真的沒機會了嗎?不,她不甘心,現在爹爹似乎一心想讓她嫁進太子府,那麼她呢,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江菲雪的唇角勾出嗜血的冷笑,轉身往江菲羽的院子走去……
自從聽了西凌楓的一席話,海菱便安心的待嫁,準備進太子府,一來以後只需要對付太子,二來可以為孃親換到解蠱藥。
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這幾日的功夫,她終於悟通了金花十八式的最後一式,怒放的金花。
還記得最後的一式修習成功,她整個人竟然成了一朵飛舞的金花,周圍數十米之地的花草競相開放,形成奇特的場景。
胭脂更是大呼驚奇,從來沒見過的景像,不過海菱叮嚀她,不要驚動別人。
現在太子府的人又以保護為名,守護在她的四周了。
其實江灞天並不會再殺她,而是想讓她進太子府,她一進太子府,便成了一顆棄子,只不過是江灞天用來安撫太子的一棵棋子,而後江家恐怕不會再為太子效忠了。
這大概是鳳紫嘯最沒有想到的,先前江灞天雖然有野心,但那根逆鱗還未被挑起,現在太子算是成功的挑起了他的逆鱗,他們兩家的爭鬥,算是正式開場了/。
幾天的時間裡,海菱勤練金花十八式,又為孃親杜採月買了兩個丫頭,兩個粗使的婆子。
這幾個人是她精打細敲挑選出來的,兩個丫頭都長得奇醜無比,擺在哪裡讓人嫌厭的那種,兩個婆子,一聾一啞,平時根本沒人瞧得上,而海菱買她們進來,讓她們有口飯吃,所以這些人感恩戴德,自然會真心對杜採月好的,不會像江家其他人那樣對付孃親的。
而且在江家和太子沒有正式撕破臉前,孃親是不會有事的,而她必須搶在他們兩家撕破臉前,先讓太子受不了她,一怒而廢了她,那麼她便可以從這場局中全身而退了。
八月十五,大婚的前一晚。
海菱正在房裡戾戾的聽太子府的嬤嬤講大婚的細節,其實這次的大婚她心知肚明,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