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劉八九終究還是一個人起床去趕場,別說李白依和葉靈兒了,就連李夕拾也不願意去。
反正劉八九是走路去的,也用不著開車送,李夕拾她們就心安理得的在映象遊戲空間裡面打怪升級了。
走在路上,劉八九居然沒看見幾個人,車也沒遇到幾輛,雖然時間還早,可要知道平時趕場天,路上都有不少人的,摩托車和三輪車更是絡繹不絕。
等劉八九來到街上,就連賣東西的人都比平時少了一大半,整條街道都顯得很是蕭條。
進入老街,來到七哥劉延東的老茶館,這裡面倒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雖然不像往輪場那樣人多得需要拼桌的程度,可大堂裡面七八張桌子也都有人上坐。
“哈哈,八九老表,你昨天新婚,今天怎麼都來趕場了,是不是不行啊?”一個年過半百,頭髮花白的老頭對劉八九喊道。
“新婚什麼的也就是補個儀式,老夫老妻的,女兒都讀大學了,還能為了床上那點事兒,耽誤了吃飯的營生不成!”劉八九笑道。
“今天人也不多,就別去包間了,不嫌棄的話過來一起坐,老表我請客!”老頭大方的說道。
對方比劉八九大二十多歲,姓康,叫康如山,兩人其實是正兒八經的老表,因為劉八九的婆就姓康。
只不過年深月久,來往的已經不多了,不過一般做酒席這種大事兒,還是在走動著,比如劉八九結婚,人家就來了的。
“沒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說法,是人就得吃飯,別的地方不知道,咱們這地方,一碗豆花飯誰都可以招待!”劉八九笑著走了過去。
“哈哈,就是這樣的,姑公吃了一輩子的豆花飯,一直吃到了一百歲都在吃,咱們這裡的豆花飯確實拿的出手!”康如山笑道,隨即招呼劉延東給劉八九上碗筷、味碟。
“上輪場沒來,今天怎麼好像趕場的人少了很多的樣子啊?”劉八九坐下後,問道。
對面一個老頭笑道:“都在家做夢唄,能賺錢吶!”
劉八九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應該說的是映象遊戲空間。
“說起這個,我就得請教一下八九老表了!”康如山給劉八九倒了半碗酒,說道:“大房那邊再招人,說是做夢的時候幫忙幹活兒,兩千塊錢一個月,不過一天得幹十六個小時,靠譜嗎?”
“你直接問他們負責人不就好了!”劉八九笑道。
“嗨,咱不是和大房沒什麼關係嗎,再說,他們說了我們也不敢信啊,咱們可是親老表,你就不能給我個準信嗎?”康如山問道。
劉元祖前後三個妻子,劉八九和劉延玉都是最後一個康姓妻子的後代,至於大房自然是第一任妻子的。
相當於康如山和劉八九有血緣關係,兩人同輩之人是不可以結婚了,可康如山和大房那邊說是親戚,其實沒有一點血緣關係,自然也不親近。
兩千塊錢一個月,工作十六個小時啊,怪不得劉家會在各鄉鎮開工作室了,不過這工作強度並不大,睡覺也能做,對於農村人來說,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特別是對於一些閒賦在家的人來說,相當於白賺,賺幾個錢也能補貼一下家用。
“沒事兒,想去就去吧,要是他們不認賬,我跟伱一起去找老爺子說理去。”劉八九笑道。
“哈哈,好吶,有老表你這句話就行了,等下我就去他們工作室登記!”康如山高興笑道,又給劉八九倒了一次酒。
對面的老頭有些心動的說道:“真給兩千塊錢一個月的話,那可比種地划算多了啊!”
“目前來看自然是比種地划算的,不過嘛!”劉八九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啥?”康如山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過聽說那做夢玩兒的遊戲,可是所有人都能進去玩兒的,你們說,要是大家都進去玩兒遊戲了,可人總是要吃飯的啊!
如果錢好賺了,糧食這些只怕就要貴起來了,所以,做夢賺錢可以做,可土地還是不能丟下的,不管這世道怎麼變,天大地大也是吃飯最大!”劉八九說道。
康如山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倒也是啊,你劉家那麼有錢都回來種地了,聽說那些被你們攆出來的人,又在拿著錢到處包地來著!”
劉八九嚇了一跳,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什麼我們攆出來的人啊,你可別亂說,那可是拆遷出來的,給了那麼多拆遷費吶!”
“嘿嘿,別人那麼說的,我也就順著那麼一說,確實是給了錢的,很多人酒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