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甲天王和幾個飛鷹使者已將追魂團團圍住。追魂舉劍迎敵,手中長劍直舞的風雨不透。
其實金甲天王的武功本比追魂弱不了多少,再有幾個飛鷹使者助陣,本應占絕對優勢,可他手中卻是使的軟鞭,這種武器本不適合群戰,因為很容易誤傷自己人。而此時追魂卻因情急而瘋狂,一夫拼命,萬夫難敵,只見他長劍揮舞“順風斬”,一劍斜劈,一聲慘叫,斬掉一個飛鷹使者手臂,“逆風斬”揮劍平削,擋開金甲攻來的軟鞭。“旋風斬”!追魂一聲大喝,手中長劍精光大盛,長劍舞出一個光環,又有兩個飛鷹使者中劍倒地。這連環三式已是追魂生平絕學,是追風十三劍中最精妙招數。眾位飛鷹使者見追魂劍法精妙而又勢如瘋虎,竟心生懼意。追魂此時早已心急如焚,他擔心多情和李逍遙的安危,因此他一招“旋風斬”擊退眾人以後並不戀戰,又向金甲急攻一劍,迫其後退,然後飛身後躍。從幾個飛鷹使者頭上飛過,施展輕功,向多情逃跑的方向追去。
此時多情已危在旦夕,她抱著李逍遙雖然拼命狂奔,但終於還是被那幾個飛鷹使者追上了,她邊打邊退。那幾位飛鷹使者武功不弱,而多情又處處護著李逍遙,竟在肩部背部兩處受傷,而此時勾魂天王也追了上來:“不要傷了她懷裡抱的那人。”勾魂大喊。她這一喊卻無疑救了多情一命,她本已體力不支,但那幾個飛鷹使者怕傷到她懷裡的李逍遙,心中顧忌,竟不敢全力進攻了。多情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敢傷害李逍遙,但無疑這是個便宜。聰明的她已不再分心照顧李逍遙,相反,她有時還拿李逍遙做起擋箭牌。勾魂天王怒罵:“多情,你這麼做也太無恥了吧?”
“你們這麼多人圍攻我難道就不無恥嗎?”多情反駁。
“放下你懷裡的人,咱倆單挑。”勾魂使個激將法。
“少拿這話誆騙老孃,我一放開他,你們就把他抓住了。”多情可不吃這套。
“你看他傷勢重不重,你把他交給我,我給他醫治,你相信我,我絕不會害他!”勾魂有點著急。
“你不會害他?他就是你害的!別假惺惺了。如果你真想救他,那麼現在就放我走,或許我還有辦法醫治他,再晚可就遲了。”多情邊說邊退,可一回頭,卻發現身後竟是萬丈深淵,她心裡暗暗叫苦。
“你還是把他交給我吧,你已無路可退了,如果你把他交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你做夢!”
此時追魂已追了過來,他擊退兩名飛鷹使者與多情會和一處。而此時金甲天王和許多飛鷹使者也尾隨而至。
“李逍遙傷勢如何?”追魂問多情,忽然注意到多情已是血跡斑斑忙又問:“你也受傷了?嚴不嚴重?”
“我沒什麼,只是李逍遙恐怕快挺不住了。”多情看著李逍遙那毫無血色的臉。
追魂連忙伸手搭住李逍遙的脈門,眼睛卻緊緊盯著兩位天王和那些飛鷹使者,絲毫不敢大意。
“他傷的怎麼樣?”勾魂天王竟似乎比他還著急。
“他真是李逍遙?”金甲雖然已經知道但還想確認一下。
“哼!”追魂‘哼’了一聲,臉色變得非常凝重。
“怎麼樣?”多情也急著問。
“勾魂,你精通醫術,你來看看。”追魂沒回答多情,卻殷切的對勾魂天王說。他雖不明所以,但看情形他料想勾魂絕對不會加害李逍遙。
“好的。”勾魂快步走上來,伸手去摸李逍遙的脈門。
“你”多情想說話,卻欲言又止。
“放心,我相信勾魂不會傷害他。”追魂道。
勾魂面色也是越來越凝重。很久,她說:
“追魂天王,今天我也不為難你,你讓我把他帶回去醫治,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勾魂天王說道。
“你想怎麼醫他?”追魂問。
“當然是用內力打通他阻塞的心脈。”
“你有把握打通他心脈嗎?你確定能醫好他?”追魂又問。
“我沒把握,傷的太重了。“勾魂搖了搖頭。
“既無把握,那你將他帶走我豈能放心?”追魂說到,然後他又看了一眼金甲,接著說:“倘若兩位念及舊情,或者果真不想李逍遙死去,今日且放我們三人離開,我定當竭力醫治於他,事後,我定與多情到骷髏門領罪。”
“追魂天王乃當世豪傑,一言九鼎,你的話我們自然相信,可你又有把握醫好他嗎?”金甲反問。
追魂想了一下說:“我也沒把握,但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