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慕容任看著易璟一臉平靜的模樣,眼皮跳了跳,實在是無法琢磨透眼前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萬一讓閒王知道痕兒剛剛的瘋言瘋語,光是這麼想著,慕容任的後背就冒出一聲冷汗。
“不必!”慕容痕立刻出聲,“易璟,你說過,會答應本殿一個願望,這便是本殿的願望,做南苑的太子妃!”
慕容任氣的想要拂袖給兒子一個耳光,此刻一個細微的聲音卻冒了出來。
“其實,這也未嘗不可!”上官思軒摩擦著下巴狀似思考的模樣,“雖然我認祖歸宗,可是並不代表孃親已經嫁給了閒王!不如這樣吧!孃親來辦一場選夫大會!誰要是能贏得孃親的芳心,誰就可以做孃親的夫君!”
易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上官思軒背在身後的小手,正在不斷的撥動著算盤,敢情這小子為了太子宮裡面那麼點古董,連爹都可以換。
上官思軒眨了眨眼,孃親至理名言,有錢不賺是傻子,軒兒是有樣學樣!
易璟挑眉,回以萬分的同情,就要你看小子有沒有那命花了!你爹發飆,可不管我事情。
上官思軒臉色僵硬了片刻,吞了吞口水,他會努力在老爹回來之前,把所有事情解決的。
****自從上官思軒語出驚人之後,慕容任被驚的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回答,而慕容痕則是連連叫好,他篤定,這世上沒有人能贏得過他,後來趕來的旬慕燕聽聞事情的經過之後,竟然也表示贊同。
易璟依靠在椅上,看著窗外軒兒玩耍的模樣,眼中有著冷意,以旬慕燕的功力,應該不難看出她已經到了紫殿初階,她根本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為何還要以皇家名義,藉由替她辦選夫宴而將她留在宮內,是為了牽制住琴蜀忠嗎?警告他別動歪腦筋,她手上有云卿認可的骨血?
不對!易璟搖了搖頭,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旬慕燕還沒有笨到會以和琴蜀忠敵對的自己作為牽制琴蜀忠的籌碼。
難道是為了她體內的雪龍和火龍?這麼一想,易璟倒是想起那處溫泉,自打那日之後,旬慕燕就下令封住那溫泉,連太子都不能接近。
當時她體內的雪龍和火龍對水龍在那邊的感應極其強烈,難道那水龍真的就在那裡,而旬慕燕防的就是禁止她收復三龍?
前後細細想來,易璟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孃親……”上官思軒遠遠跑來,顧不得擦拭滿頭大汗,如獲珍寶一樣,將手中的清單遞交給已經給看,“這是軒兒今早收到太子殿下的聘禮!”
伸手點了點兒子的腦袋,易璟沒好氣的開口,“你若是在孃親的時代,語文定然是不及格的料!若這是東西你要稱作為聘禮,那你替孃親收了,日後孃親就必然要嫁給太子!你爹回來,不止是扒了你的皮,估計你的骨頭都剩不了了!”
上官思軒有些懼怕的縮了縮腦袋,隨即立刻改口,“那……這是太子殿下參加選夫大會的參賽費用!”
易璟撇了撇嘴角,這才看著清單,越看連越黑,“你怎麼連太子的玉枕都拿來了!”
上官思軒給了易璟一個你真笨的眼神,“這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若放到民間拍賣,說這是太子曾經枕過的枕頭,那可得要有多值錢!”
易璟沉默了片刻,才對上官思軒豎起了拇指,“兒子,做的好!”
上官思軒謙虛的彎腰,“哪裡,都是孃親教的好!”
一旁來了許久,也被漠視了許久的慕容任終於忍不住輕咳嗽了一聲,提醒兩人自己的存在感。
睨了一眼慕容任,易璟和上官思軒一同假裝才看到他,連忙行禮。
慕容任哪裡還有時間與他們計較這個,擺了擺手,有些有氣無力的開口,“閒王妃,朕想問一句,你和軒兒到底要鬧騰多久?”
易璟不緊不慢的開口,“前些日子,承蒙宮中一些貴人照顧,讓妾身與這皇宮有了不解之緣,這幾天便是來還禮的!”
慕容任聞言,臉色有片刻的沉默,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此時,上官思軒突然開口,“皇帝伯伯,您要參加孃親的選夫會嗎?看在你給我們提供吃住的份上,軒軒給你優惠點,如何?”
慕容任嘴角有些抽搐,他要是真的讓這選夫會成功舉辦下去,估計這南苑都會被閒王給拆了。
“閒王妃,閒王離開的時候,是否和你吵架了?”慕容任試探性的問著,要不然她怎麼會任由思軒在此胡鬧?
易璟語氣有些懶散,牽動著嘴角溫柔的笑了,“當初,王爺的婚禮可是為了琴若嫣辦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