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上,“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
易璟沒有回答琴若嫣的問題,冷冷開口問著她,“要不要……去見你的兒子?”
“我的?”琴若嫣一陣冷笑,隨即瘋狂的捶打著自己的肚子,“他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王爺的孩子,我要他做什麼!不是,不是……”
琴若嫣撕心裂肺的喊著,手更加不留力道的捶打著自己的腹部,直到下身隱隱再次出血,易璟才讓門外的丫頭進來,“去找大夫來,別讓她死了!”
丫頭抖抖索索的進來,趕緊讓還沒有離開的產婆和大夫進去。
院內的月光灑在易璟的背影之上,傾洩一地,顯得冰冷而又疏離。
“怎麼了?”上官雲卿進來,便看到易璟孤寂的站在那裡,心裡一陣心疼。
易璟依靠在上官雲卿的懷中,沒有說什麼,片刻之後,心情得到了緩和,才開口,“宮裡怎麼樣了?”
上官雲卿抿唇,有些不太高興,易璟沒有向他傾訴自己的心情,但還是開口回答,“旬慕燕已經知道我們對她的懷疑,應該不久就會對任下手!”
易璟皺眉,若是旬慕燕一直都有水龍的保護,那麼他們便就永遠多一份困難,若是可以從慕容痕身上下手的話……
“你別想!”像是看出易璟的心思,上官雲卿不悅的看向她,“若想拿水龍,我來想辦法!你別犧牲色相!”
易璟‘噗嗤’一聲笑出來,“什麼犧牲色相,慕容痕還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女子,所以才會以為他喜歡我!”
“若是一直都找不到呢?”
易璟有些語塞,慕容痕不會命這麼倒黴吧?
就在兩人無言對視的時候,宮裡急急傳來訊息,說是琴蜀忠深夜闖宮,要告御狀,而他在皇宮門口瘋狂的模樣,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甚至有著刻意吵醒百姓的可能。
“他以為,他還有什麼能耐可以扳倒我嗎?”上官雲卿譏誚開口,聲音之中甚至帶著一絲殘忍,“就算他死,也不可能動我半分!”
易璟揚眉,“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上官雲卿臉色更加黑,“璟兒,如此良辰美景,我們應該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才好!”
易璟嘴角一抽,直接推開他走人,禽獸!上官雲卿見易璟往外面走去,只能無奈跟上,心中對琴蜀忠的記恨又多加了一條。
“皇上,請為老臣做主啊!”
來到皇宮門口,琴蜀忠已經跪在那邊,正在不斷的站起又跪下,前額已經有血跡滲透出來。
上官雲卿和易璟一同來到琴蜀忠身邊,還沒有開口說話,門便吱呀一聲開啟,出來的不是慕容任,而是旬慕燕。兩人對望一眼,腦中想到了同一件事情,慕容任出事了!
“相爺這是何故?為何做出如此有**份的事情?”旬慕燕看著琴蜀忠,聲音淡漠,但是眼底卻透露出一絲冷意。
眼見這兩人看樣子是故意大晚上的來找他們茬,易璟撇了撇嘴角,更加放肆起來,“王爺,腿痠!”
上官雲卿見狀,立刻給一旁左寒一個眼神,左寒會意,將椅子桌子佈置好,甚至連茶點都放好。
百姓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很難想象當年被他們驅離的懦弱女人,此刻竟然這麼囂張,但是,她此刻宛如女王的冷傲之姿,卻又讓人覺得,她這麼做是理所應當的。
“相爺,所謂何事?”旬慕燕看了一眼囂張的易璟,隱忍著怒氣,再一次開口問道。
琴蜀忠還不待回答,易璟便開口,“王爺,這些不是天牢裡面的死囚嗎?若沒有皇上手諭,私自帶出來,所謂何罪?”
“死罪!”薄唇微開,上官雲卿漫不經心開口。
易璟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旬慕燕,笑眯眯的開口,“娘娘您繼續,我相信,以您的英明神武,剛正不阿,定然不會因為琴相與您之間的關係,而饒了他這罪!”
旬慕燕臉色一寒,還沒有發作,琴蜀忠便站了起來,手一直在顫抖,易璟眼神閃了閃,果然中風了。
“易璟,你休得在這邊挑撥,待老臣把你和上官雲卿的惡行告知聖上之後,就算聖上要定老臣死罪,老臣也絕無二話!”琴蜀忠氣勢洶洶的開口。
上官雲卿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解,“聖上?為何本王覺得,你想稟告的人是皇后而不是聖上?”
易璟睨了一眼上官雲卿,嘆息搖頭,“王爺,你可真是笨啊!琴相這麼說,就說明,在他心目中,皇后娘娘就是聖上啊!”
上官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