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別人沒危險的,三個人從來不會很反對,馬吊,也就自然而然的打起來了……
結果,一點不讓人吃驚。自然是秦恕大勝,什麼槓上花啊清帶根啊小七對啊颳風啊下雨啊(某九不懂麻將,以上來自於懂的朋友友情支援,應該是成都麻將的胡法)都讓秦恕胡著了,他哈哈大笑,看著三個人認命的一件一件衣服往下扒,一碗一碗酒往下喝,眼睛散發著性奮的光芒……
小樣兒,老說老子不聰明,這下,你們仨兒都著道了吧!哦活活活活……
門裡熱鬧,門外也熱鬧,桃紅咬著手絹,眼睛都看直了,“秦爺……好風采……瞧瞧那談笑間傷人於無形的氣質,那笑,那眼,泛著桃花,正往人家這兒看過來……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暈了,柳綠姐姐扶我一把……”
柳綠照著桃紅腰側一掐,“滾蛋,誰是你姐姐!老孃我沒你這麼沒出息的妹妹!眼睛都不知道怎麼長的,一看就知道,是青衣的公子讓著他嘛……瞧瞧人家那風度,那春風化雨的笑,連帶著化了姐姐我的一顆心……哦……公子……”
“都讓讓讓讓,給我看下我家的扇子公子——公子你一定要贏哦,帶人家回家,人家還留著清白之身,今生今世,只伺候公子一人——”
“一個個不要臉的,還清白之身,秋涼你清白之身不知道破了多少回了吧,還有臉說!要我說,還是我家的黑衣公子有看頭——啊啊啊啊——不行了,衣服都脫了——瞧瞧那寬闊的肩膀,看看那有彈性的肌肉,腰上竟然一點贅肉都沒有!能跟這樣的人春宵一晚,老孃算沒白活,老孃的皮鞭……蠟燭……這是誰流血了?怎麼蹭到老孃臉上了……”
可惜的是,幾個人扒著門縫看了半天,屋裡的人也沒有叫她們陪夜的意思。只見姓秦的公子贏了,把另外三個公子的衣服全扒了,那三個公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像是喝醉了似的,被他丟上床,任他擺佈。
然後,床前的簾子放下了,就看得見幾個人並排的腳……然後,秦公子方才穿上的衣服丟了出來,隱隱約約聽到些什麼哇終於輪到我了啥的啥的……再然後,安安靜靜的房間突然間鬧了起來,床不停的晃動,夾著另外三個公子的聲音,說啥我們一起伺候你……
再然後……燈滅了,看不見了……
據江湖百曉生記載,這個大年夜,春滿樓的頭牌姑娘扒著門縫看了整夜,染了風寒……
這個大年夜,採花賊秦恕被折騰的歲沒守了,床都起不來……
大年初一一早,老鴇怒罵的聲音傳了整整三條街,說誰誰誰不要臉,上青樓居然自帶小倌兒……
這個年,是春滿樓過得最熱鬧的一個年,四位公子在青樓裡呆了三天兩夜,跟青樓裡的姑娘一起唱曲兒跳舞撫琴,沒有端一點架子,完全沒把她們當低人一等的妓女,當朋友一樣,玩樂,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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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謙提著某九的衣領,笑得灰常開灰常溫柔,聲音也是,“聽說——很多人叫你後媽?”
某九抓抓頭,傻笑,“那個,嘿嘿,都是讀者們隨便叫的。其實是哪能的,咱是手指染著金粉的親媽,絕對的親媽!”某九做狗腿狀,賠笑,偷偷的咬耳朵,“而且最疼的就是你了——”
“疼我?疼我讓我挨刀子?疼我讓我等了十年好不容易見到了,你次次卡著就是不讓我吃著?嗯?”
話說,柳謙的眼神是絕對有殺傷力的,某九一向對美男沒轍,於是乎——“其實俺是想讓你那個啥來著,由於某茶同協進了讒言,所以——你才到這會兒還沒吃著,八過乃要相信,總有一天,乃會吃著滴——那個,冤有頭債有主,柳大您請去抓人,某九告辭了哈……告辭——”
趁著柳大沒想明白時,某九腳底抹油,剛想溜,又被人拎住了領子,素小白同協。綻開最大的笑臉,“白同協,有事?”
“丫丫個呸的!說,啥時讓我們大團圓!”白慕之手裡握著扇子,一個勁的搖著某九,某九頭都暈了……
“九大——你啥時讓小恕也愛上俺……俺等粉久了昂——”這一個還沒解決了,司徒兄又來了,某九頭有點暈,有點站不住,隨手拉住了身邊一個人,企圖穩住身子,誰知被某拉住的那個人實在不是好人,竟然隨意一甩,把某九甩到了地上!
我怒了……丫丫個呸的,老貓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老虎!上去指著他們挨個教訓了個遍,什麼禮義廉恥啦,什麼重老尊賢啦,什麼八榮八恥啦,說了一遍。
“你懂她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