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逼著問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先順著他。他苦了這麼些日子了,如果可以,儘量讓他過得舒心吧。”
“那麼他身上的毒……”白慕之放下扇子,眸光微斂,“如果不盡早治,怕是……”
“我們從崖上跳下時,過了多久才入水,白兄可記得?”
“記不太清,怕是過了很久吧。”
“我們落下來就用了建築的時間,想來這個谷很深了。小恕武功不錯,依他的性子,落了下來定是會到處找辦法上去,如今已經過了四個多月,他還是在這裡,並且搭了這個竹屋,想來他對於怎麼上去,也是一籌莫展。所以我們能不能上得去,也是一個問題。”柳謙看著窗外的杏花,若有所思。
“即如此,不如我們先照著柳謙的意思,順著小如數來,儘量找到是為什麼,讓他擔心到不敢認我們。然後——”司徒傲涼涼一笑,“如果我們過幾天也不能找到走出這裡的方法,我便如來海東青給木華送個信,讓他也跳下來——給小恕療毒。”
“好辦法!”白慕之玉扇一合,眉眼奸奸的看著司徒傲,“真是沒想到啊,司徒兄對於這種陰招總是快我們一步想到,司徒兄,有前途……”
兩個人抱團奸笑連連,柳謙漠然的看了看他們,“剛剛醒過來,身上都沒什麼力氣,你們就好好歇著吧。”之後緩緩起身,站了起來。
白慕之用扇子指著他,“你不休息?你不也受了傷?”
“你們傷的是腿或腳,我傷的是胳膊,走路——用的是腳。”柳謙回頭一笑,如春風化雨,“請好好休息,我會帶二位的份一起,照顧小恕——”
“你回來——死柳謙不許耍陰招!大家都是幾個月沒見小恕了,憑什麼你能見我們不能見!”白慕之揮著扇子,眸內殺氣很濃。
“那麼——下回就請儘量不要傷到腳。”柳謙步伐穩重,身姿華美的走出了竹屋,白慕之抱著小腿咬著牙癢癢,雖說小恕不喜歡他們打架,但是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揍得那死柳謙不知道姓甚名誰,一天到晚裝的跟什麼似的……
手往下一放,剛剛好放在司徒傲的腳上。司徒傲痛叫一聲,瞪著白慕之,“你想打架?”
“怎麼樣?就是想打了怎麼樣?反正小恕沒事我們也不需要憋著了,本公子就放開來賞你一頓打!”
“老子揍到你滿地找牙!”
“是你滿地找牙吧,死黑人臉!小恕都不愛你,你折騰個屁啊!”
“小恕愛你,不也是不想認你,你得意個屁啊!姓白的,老子這回才不輸你,小恕一定會愛上我!”
“哈哈哈——放大話也不是這麼放的,我等著——哈哈哈——”
“噼裡啪啦乒乓乒乓——”東西相互撞擊或摔碎的聲音……
雖說受傷的是胳膊不是腳可以走路,但畢竟是幾天未進過食,身子有些無力,腳步有些浮。而且這個地方全然陌生,他凍死知道秦恕去了哪裡,要是四處亂找,找不找得到還是問題,好在……
他從房間裡出來時拿了根香蕉,站在小溪邊坐了沒多久,‘吱——’小猴子就出來了。他微笑著撫著它的頭,“你叫魚兒是吧,告訴我小恕去了哪裡好不好?”
“吱——吱吱——”小猴子看著柳謙手裡的香蕉直跳腳,圓溜溜的眼睛一個勁看著他的手,又不敢貿然伸爪來搶,就煩噪的跳來跳去,邊跳邊叫。
柳謙的聲音低沉溫柔,朗若風吟,“乖,告訴我小恕去哪裡了,我就給你吃——”邊說話邊晃著手裡的香蕉。這時候小猴子已經忍不住伸手搶了,柳謙再沒什麼力氣,武功身手一般人也比不上,何況是個小猴子?當然,它搶不著。
抓耳又撓腮的折騰半晌,小猴子開了竅,爪子扯著柳謙的衣襟,著急的往東邊拽,眼睛一直沒從香蕉身上離開。柳謙微笑著站起,手裡邊晃著香蕉,邊跟著它走。
沿著溪邊一直走,到了轉彎的地方,小猴子吱吱的叫著,催著柳謙往前。柳謙眼角捕捉到一個身影,微微一笑,低下身子摸了摸小猴子的頭,“乖,對不起了,讓你等這麼久,這個給你——以後一定認得我。”
哪知小猴子才不管他說了什麼,當然,它也聽不懂。拿到了香蕉,蹦蹦跳跳的跑了,邊跑邊警惕的往後看有沒有誰跟著他要搶,直到小小的身子消失在樹影之中……
柳謙微笑起身,朝著那個他想念了很久的人,走過去。
“你這樣釣魚,是想玩的意思大些吧,真的想立刻煮魚湯給我們吃?”柳謙看著躺在岸邊閉著眼睛雙手枕在腦後曬太陽的秦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