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痛,他低呼一聲,低頭一看,天宙的唇已然遊走至胸口,咬得他胸口滲了血。
“你不是性子很烈麼?怎麼像死魚似的不動?”天宙細長的眼睛猛然睜開,精光乍現,盯著他不動,拇指滑過唇間,一抹鮮紅的血跡赫然。伸出舌尖來舔了去,他笑的淫邪,“莫非你只是嘴上厲害,床上便是……如此逆來順受?”
“也好,乖一點可以少受些傷。”再次把秦恕按在地上,他翻身欲壓上他。
秦恕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主,方才一時閃神才沒注意到被天宙佔了便宜,這下意識回籠,豈能再容他如此!腳一抬,踢向他的下身,在他躲避的同時,轉身,後退,倚到牆角,抱著胳膊喘氣,“就憑你?”
天宙幽涼陰森的眼睛直直鎖住他,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獵物,閃著亢奮幽暗的光。秦恕覺得那種眼光看得他很不舒服,卻還是毫不畏懼的平靜的回視。天宙的武功在他之上,他知道。方才他那麼容易就折了他的胳膊,他幾乎沒看清他用的招數。
現在跟他正面對上,他根本沒有勝算,這個時候,應該是想辦法避開這個人的興趣,再找機會離開……這個人的變態,以前從十五十六的嘴裡聽到過,方才見了楊義,他也反覆強調了他的殘忍暴戾惹不起,他心裡自是有底,要是真被他盯上,怕是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確是沒幾天活頭了,沒準睡覺時眼睛一閉就再也醒不過來,但他依然不願意,死在這種人的床上!
左右看看,這個地方,很是詭異。
地方很寬,跟正廳差不多,卻沒有任何擺設,只有一張看起來像是床的東西,擺在正中央。四四方方的房間,兩面牆什麼都沒有,一面牆上都是類似鐘的裝飾,鐘口寬底窄,嵌在牆上,口對著房間,很奇怪的感覺。
最後一面牆,如同水晶打造,沒有任何裝飾,光滑無比,也看不出來做什麼搞成這個樣子。很詭異的感覺,陰森恐怖,說不出來為什麼,秦恕就是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多一刻都不想。
腦子裡正飛快的轉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轉開他的注意力,不讓他繼續盯著他,以免他獸慾大發,把他當成了食物。變態的人,思想跟正常人並不一樣,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想要做什麼。
眼睛瞪大,看著天宙淫邪的臉離他越來越近時,不知道從哪傳來的聲音,清晰又響亮,“教主,您等的人到了。”
秦恕看了看他們進來的門的方向,關得嚴嚴實實的,沒看到半個人,那麼如此清晰明亮仿若人就在面前發出的聲音又從哪裡來的?他左右看了下,眼睛停留在那面很奇怪嵌有鐘形裝飾的牆上,凝耳細聽,有細微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果然,聲音是從那裡傳進來的。
這個房間,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秦恕有些不解。物極反常即為妖,他心提得更高,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準備著隨時出手。
秦恕看著他眼睛微眯,看著他瞳孔放大,看著他唇角揚起唯我獨尊的笑,看著他鄙夷的眸光,無畏無懼。
“不錯,是個聰明人。”天宙走到他身前,低頭看著他,像是看著一隻時刻能被他碾死的螞蟻般不屑,“你很想念你那個情人吧,若是你乖乖的,本座等下會讓你見見他們。”
“不需要。”秦恕平靜的說。
“口是心非是不乖的表現。”天宙涼滑的手撫上他的胸口,搌玩著嫣紅的乳珠,“乖乖等本座回來,用你的屁股來伺候本座。本座覺得滿意的,就讓你看看他們,或者——讓他們看看你。”
“你可以試試看。”秦恕眸光幽涼,毫不示弱地看回去。
“性子還真是烈呢——相隔一方許久不見的情人,一定萬分想念吧。不如來猜猜,被操得沒絲毫尊嚴的你,看到三個情人時,那三個人會是怎樣的心情怎樣的眼神?他們可還願意繼續接受你?嗯?”
“我道你有多高明,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誰告訴你他們三個是我的情人?誰告訴你我很在乎他們?又是誰告訴你他們對我很重要?”秦恕冷笑一聲,“天宙,你把自己看得過高,也太小看我秦恕了。他們跟你達成什麼交易是他們的事,跟我無關。我想怎麼樣,同樣,跟他們也無關。他們三個之於我,不過是偶爾上過床的床伴而已,沒什麼特別,我秦恕要是願意,隨便找都能找來幾十個。”
“今日被你擒到此處,是我秦恕沒本事,但只要有機會,我便會盡力離開此處,如若沒能離開,你加諸於我身上的恥辱,定當百倍奉還!”
“嘴還真硬,我喜歡,不過——”天宙冷哼一聲,掐住秦恕下巴的手一甩,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