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滿了痛苦無奈的文字。他很堅貞,看著過往的人群跪地不起,恬不知恥哽咽地要求廣大人民群眾給他一點鈔票,幫他圓一圓那美麗而遙遠的大學夢。
凌靈突然福至心靈,她覺得回去後必需翻箱倒櫃,找出閒置角落的小撮一分硬幣放進包包裡。以便每次見到此類英雄青年時深表同情,扔進一個,以資鼓勵。
地鐵的門開開合合,或疾馳或停歇。
正如人的心動心死,其實日子該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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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夢外(六)
寂寞張開的夜幕隆重的像一張克里斯蒂的小說封面,黑濛濛,讓人有點喘不過氣。這表示:凌靈回到跟葉帆所棲身的公寓時已經很晚了。
葉帆見到她回來,眉眼彎彎盪出一個溫柔的笑臉,關切地問她吃過飯了沒有。
她點頭。
他有些欲語還休,又問她今天玩得開心嗎。
她沒吭聲。
他並沒有繼續八卦當前。
這確實是葉帆一貫的作風:由著她,說她想說的做她想做的。但今天的葉帆格外新鮮,他靜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眉宇難掩疲憊。凌靈嘴巴癢癢,真想問他這樣難言是否被老闆炒了魷魚,從今往後就靠弱女子她微薄的薪水來維繫兩人世界的生存了?
然而嘴巴癢了不代表一定會開口求解,以凌靈今天疲乏的狀態來說,她不覺得自己的耳朵可以承受更多衝擊。所以到最後,她表示哈欠連天倚靠在葉帆的臂膀上,而葉帆溫柔如昔,抬手把她額前的散發撥到耳後,發表意見說她應該先去休息了。
她揉揉眼睛,藉著睡意給自己壯膽:“阿帆你早上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是什麼?”
葉帆臉色有些發白,想了想把她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