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天仙飛渡一般,在峭立數十丈的冰壁之間,幾度借力,便已登上冰壁之頂。
冷麵天工班獨追之不及,身形只一略動,左壁那隻異獸便以冰塊下擊。這種冰塊震裂以後,往四外飛濺的散碎冰雨,銳利異常,面積又廣,比普通鏢箭威力尤大。白衣少女上到壁頂之後,又對那兩隻異獸低嘯了幾聲,便自回身來路而去。
那兩隻異獸也從兩邊壁端,走向來時谷口,搬落幾塊巨冰,堆在壁邊;四隻銅鈴似的巨睛,覷定谷底的冰面天王班獨,一瞬不瞬。
班獨先還不解其意,後來見自己不動,或往前走異獸均不理睬,但只一走迴路,立有大堆冰雪砸,這才悟出白衣少女是把自己誘來,困在此地。不過饒他冷麵天王功力津湛,在這極仄的狹谷之中,為地形所限,一時真還想不出脫身之計。
再說葛龍驤自敷服靈藥之後,獨在洞內行功,他感於龍門醫隱父女為自己出生人死的殷殷情意,哪敢絲毫怠忽,冥心內視,物我皆忘。也不知過了多久,頰上敷藥之處,果如龍門醫隱所言,漸漸發生奇癢。
這一來葛龍驤不禁驚喜交集,喜的是龍門醫隱說得分明,癢過生痛,痛過之後,便可還本來面目;驚的則是,在此緊要關頭,洞外竟然起了喝叱之聲,好似有人來犯。
他還不知龍門醫隱,已在前山遇敵,洞前只剩柏青青一人。心想這洞口石隙甚小,龍門醫隱父女二人,足可阻來敵。自己這復容之事,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