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月雙被自己撇一邊了,不知道和月影在哪玩呢。便恭敬對著月九東和各位長老深深一拜,離開了後山。月九東知道他是要去找月雙,便也沒有跟隨,而是去安排其他事了。對於剛剛天龍入定之事,月九東則吩咐四位長老不可外傳。雖然他不知道天龍究竟入定的時候有什麼奇遇,但是也知道入定是極為少見之事,傳揚出去怕對天龍不利。
天龍順著後山小路直奔前山而來,好歹也是日月峰的女婿了,所以對這日月峰雖然不算熟悉,但是也不會迷路。天龍此時腦子裡正在一遍遍回想剛剛的那些畫面,那磅礴的大海是什麼海?那雪白地帶又是哪裡?還有那七彩的霧氣裡面到底有什麼?那股強大的力量到底是什麼人發出的?
“看來這些問題自己是不可能想明白了,除非去請教宗主了!宗主見識淵博,實力強大,他應該知道!”天龍想了一會,喃喃自語道。
“那得看你有沒命去見葛道一!”天龍正說著,忽然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直奔後心襲來。天龍有心想閃躲,卻發現來人修為實在太強橫了,那速度根本不是自己選擇躲得過去的。
眼看著這一股力量就要打在自己的後心了,天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冷哼傳來:“哼!真當我日月峰是軟柿子嗎?!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我日月峰挑事,你!給老夫留下吧!”立刻在後山一個洞府內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劃破虛空般出現,擋下襲擊之人的一招後,絲毫不停留的反震回去。
“噗……”來人噴出血霧,倒飛出三十餘米,撞在一塊巨石上,頓時巨石裂開數道裂縫後轟然炸開。天龍這時才回頭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龍……行……地!”
剛剛襲擊天龍的正是副宗主龍行地,就在天龍說話間,一個虛影瞬間出現在龍行地面前,毫不遲疑的掐訣朝著重傷倒地的龍行地按去。
就在龍行地剛剛要被就地正法的時候,一道身影急速而來,人未到,聲音早已先到:“日月真人手下留情!”那虛影聞言,手停在了半空中,依舊掐訣。龍行地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撫在胸口,絲毫動彈不得,心裡驚駭莫名。他深知,只要面前之人手再往前一推,自己絕對會命喪當場!
終於,那遠處之人到了,天龍看了,不禁火氣更大了,因為來人正是龍行天。不過他知道,此時的局面已經不是自己能說上話了,這一切都得看眼前這虛影般的青衫中年修士如何決定了。同時,這裡的巨大響動也驚動了月九東等人,月九東也飛速趕了過來!
“九鼎宗副宗主龍行天參見日月真人!”龍行天朝著眼前那青衫虛影恭敬跪拜道:“愚弟無知,實乃龍行天管教不力!萬望日月真人看在同宗的面子上饒恕他一回!我定帶他回去,嚴加管教,絕對不會再讓他來日月峰惹事!”
月九東趕到的時候,看到一旁不知所措的天龍和重傷倒在地上的龍行地,又聽到龍行天的話語後,立刻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刻吩咐弟子去通報宗主!龍行天一看,趕忙說道:“月掌控,此事還是看日月真人如何決斷吧,能否先別通知宗主?”月九東一聽,便知道龍行天所想,對身後弟子擺了擺手,然後也看向日月真人的虛影。
日月真人滄桑的聲音從後山那洞府傳出:“龍家後輩,你上次來我日月峰偷襲小輩,我沒拿你怎樣,今番又來,莫非真的以為老夫這裡是軟柿子嗎?老夫今日若不鎮壓你,怕是我日月峰日後在九鼎宗再無立足之地了吧!”
龍行天此時一聽,趕忙拉著龍行地跪拜在日月真人面前,替他求情:“此事確實是龍某弟弟的錯,還請真人饒恕一回!真人法旨,我等日後定當謹記在心!我等絕對不敢再做半點欺壓日月峰的事,以後,日月峰的事便是我青龍峰的事!真人開恩!”
半晌,日月真人也沒說放人,也沒有說不放,就在眾人猜疑中,一道長虹破空而來,裡面赫然是葛道一和寒天等九鼎宗高層。看到葛道一,龍行天慘笑一聲,知道此次龍行地是難以平安無事了。雖然葛道一之前一直似乎有意縱容自己等人,但是龍行天卻知道這不是縱容,而是葛道一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他們的機會。平時他也經常會提醒龍行地行事小心謹慎些,可是從小跋扈的龍行地根本聽不進去。
眨眼間,葛道一等人便到了。葛道一等衝著眼前的日月真人恭敬一拜:“九鼎宗宗主葛道一副宗主寒天參見日月真人!”
日月真人滄桑的聲音再次傳出:“龍氏小輩,前次闖我日月峰,偷襲我峰後輩,老夫不曾與他計較,今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