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看二哥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大哥三哥明裡也是名草有主,雖然婚否至少也是待字閨中。二哥都快奔三了還形單影隻的,我都替他著急,你們說洛菲哪兒不好了,要不是你們從中作梗,我連小侄女應該都會有了。”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韓傾俊臉色越來越陰沉,彷彿是快要暴風雨的暗暗天色,韓傾俊低著頭所有人都看不出他的表情。最後二伯開口,恍若是闊別了三年的大赦:“傾俊,我們不反對了,你也虛度了三年,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可是韓傾俊卻沒有半分欣喜,他只是自顧自的消沉著,韓傾沐知道他定然在煩惱如何抱得美人歸。
韓傾沐在史隆集團樓下猶猶豫豫了半天,最後才決定上樓,她似乎從來沒有去過步臣的公司,那裡直上雲霄,呆久了,應該會高處不勝寒吧。韓傾沐趾高氣昂地走進步臣的辦公室,才發現步臣果然是財大氣粗,就光光他一個辦公室就快抵得上她半個公司的大小了。
步臣起身攬住她,語氣裡依舊是淡淡的,眉目間分明是滿滿的笑意:“大駕光臨啊。”
韓傾沐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抬著頭左看右看,最後步臣沒有辦法只能無辜地說:“你再看我就只好把這裡砸爛了,你才有心思正眼瞧我。”
懷中女子笑意綿綿,終於憋著笑說:“你這樣浪費就等於謀財害命。”
步臣把她摟得更緊了,吻著她的髮香在她耳邊出氣:“韓傾沐,你揮霍了我這麼久的真心和等待算不算浪費,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登門造訪所為何事?”
韓傾沐被他輕薄了許久,終於紅著臉逃出來,連措辭都結結巴巴:“步臣,其實我就是想說我很感激你,那天知道從前你為我的一切,我很感動,只是現在我請你放過洛菲姐姐。”
步臣輕笑出聲:“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二哥可是拜託我看好你二嫂,別讓不良分子誘拐跑了。”
那天步臣被夏驍騎那句質問逼到了心坎上,他努力尋來尋去,最終還是沒能讓所有知情者都乖乖閉上嘴,最後他用管家的前途把管雲逼了回來,只是哪怕管雲再求饒,步臣也不打算讓管家好過了。自那件心有餘悸的車禍後,韓傾沐自己都不知道她被多少個隱形保鏢跟著,步臣夏驍騎不說,顧天爵估計也有派人留心,所以顏幼薇動用自己人馬給韓傾沐找資料的時候,幾乎是同時步臣也知道了當年所有的來龍去脈。
步臣亦是被韓家矇在鼓裡三年,這一下釋然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韓傾沐只要稱心如意地拿回管家和俞家,也許就安心的放下一切,過她的小生活了。所以他等著她上門,等著她一次又一次為了管家跟自己周旋,如今管家一夜白頭,韓傾沐已然了了心願,只是如今,他那樣瞭解她,從前她只知道呼風喚雨,眼下過盡千帆,韓傾沐那樣的性子應該是再也不會只為自己的私念而活,這一次她恐怕要真正的為自己而活了。
韓傾沐被步臣環住,動彈不得,她張著大眼睛回望步臣,哪裡知道步臣就等著她回眸一笑,淺笑著低頭深吻她,韓傾沐只有照單全收。
就這樣鼻息相聞了許久,韓傾沐覺得時間都快要靜止了,偌大的人間都快要美好的不食煙火,最後韓傾沐大口大口得喘氣,他才終於停止吻她。
韓傾沐的臉微微泛著紅,看得步臣又是想入非非,韓傾沐伸出粉拳砸向他,毫不客氣地說:“看著衣冠楚楚,哪知道分明就是食色禽獸。”
“我可沒說過我不是衣冠禽獸。”步臣捏著她的小臉,笑的很是不純良。
韓傾沐忽然感慨:“步臣,其實如果我要真不是韓家親生的女兒,你不可以把真正的大小姐藏起來,那樣子是不對的。我寧願自己傷心一輩子,也不要我家人傷心。”
步臣放開她,拉著她纖細的手特別溫柔地說著他的想法:“全世界都可以傷心,我只是不想你傷心,你以為事事都能如意,其實若不是身後總是有人為你遮風擋雨,你怎麼可能這樣逍遙。韓傾沐,從前你有韓家厲家,從此你還有我,所以不論如何你都要記得,步臣是你的不二臣。”
韓傾沐愣了愣,臉上愈發可以開出嬌豔的玫瑰,嬌笑地伸出手去掐步臣好看的臉只是笑:“不二臣,以後做什麼都不許瞞我,哪怕善意的謊言都不許。”
步臣撈起她,眉目上揚,只道:“夫人,遵命。”
韓顏二人這幾日心情大好,一是韓傾沐終於頤養天年歸來,韓傾沐前腳才進公司就被一群人拋上了天,一下接著一下,韓傾沐難得能被嚇傻,最後她氣喘吁吁的看著遠在一方的顏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