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類似的船隻,襲擊了碼頭上負責維護治安的軍警,造成了多人死亡和受傷。在出港的時候,還撞沉了3艘印尼漁船,目前印尼政府已經向加拿大和瑞士提出了抗議,並請求國籍刑警組織配合印尼警方抓捕這艘涉案船隻。
之所以不讓老鼠超人號進港,估計也是香港政府有點措手不及,不清楚是該按照涉案船隻、還是按照見義勇為來對待老鼠超人號。對錯先放一邊,這件事兒已經變成國家之間的博弈了,目前印尼那邊的情況估計大家還沒徹底摸清是個什麼性質,這艘船突然出現在香港水域,還要求進港,船上還有需要避難的難民,這件事兒香港政府不敢拿主意,還得請示。
什麼叫真像?從古至今都是誰聲音大、誰能堅持到最後、誰說的就是真像。大家總不能挨個去事發地點親身體驗,所以媒體就代替了大家的眼睛和耳朵,順便還有一部分大腦的功能。經歷過資訊大爆炸、網路媒體時代的洪濤,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在接到香港政府的通知之後,一分鐘都沒耽誤,馬上給芭芭拉打了電話,讓她以金嗓子傳媒集團的名義,向全世界的同行發出懸賞令。只要是有關印尼暴亂的照片、影像、和第一手資料,就高價收購,然後在透過集團下屬的電視臺、報社,做專欄,玩命報道這件事兒。另外還得馬上派集團的記者去事發當地採訪,不管是大使館的人員也好,當地的外國人也罷,用錢砸也得把他們砸開口。
洪濤相信,這件事兒捂不住,上輩子就沒捂住,這輩子也不會因為自己這麼一隻小蒼蠅嗡嗡嗡了一會兒,就能改變什麼。不說別人,列文那裡就肯定有不少影像資料,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助手從直升機上下來時,座位底下就放著一臺攝像機。至於他能不能提供給自己,那就是他的問題了,如果他想,他早就和自己開價了,如果他沒吱聲,那就是他不方便提供,洪濤沒必要再去多這個嘴問,那樣就顯得自己太幼稚。
洪濤抵達香港的時候已經是5月16晚上了,到了5月17日晚上,香港政府終於來了通知,老鼠超人號可以進港,但是所有人員不得離船,理由還是檢疫。這次是真的檢疫了,穿得和防化兵一樣的檢疫人員一上來就是幾十口子,拿著各種噴的、灑的器械,滿船這個折騰啊,連洪濤的臥室都沒放過。
這次洪濤倒是沒說什麼怪話,反正那些傢俱他也不想要了,噴吧,他們不噴也得換。那些東西全讓孩子們玩壞了,漆面上到處是牙印。這些孩子絕對是自己親生的,就算沒有dna檢驗報告洪濤也信了,他們簡直就是小老鼠,見到什麼都啃!
船上緊忙,船下也沒閒著,碼頭外面都已經停滿了轉播車,連臨時帳篷都搭上了。黑壓壓的記者至少有上百位,在望遠鏡裡洪濤還發現了不少歐美電視臺的名字,看來自己在外海等的這一天時間,不光是讓大家商量結果用的,還給這些記者們一個趕過來的機會。
洪濤腦門上那道傷疤還是重新撕開縫合了一下,不過船上那位醫生說,肯定會留下疤痕的,除非去植皮,否則還會很明顯。它接受處理的時間太晚,如果當時就縫合的話,估計就沒這麼嚴重了。
“你覺得它是不是太醜了?”洪濤一直有種想去韓國的衝動,所以他一直都沒敢登上那片土地,他怕自己忍不住就鑽進哪家醫院裡去了,然後把馬龍白蘭度的照片拿了出來。這次他正好找到了一個讓自己可以理直氣壯去的藉口,就是這道傷疤。
“不,它是你的一塊勳章,女孩子都喜歡英雄,尤其是你這樣富有、風趣、大膽、還多才多藝的英雄。那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就是你,你端著槍的摸樣帥極了,如果不把頭抱得那麼緊,露出這個傷口,你會迷倒一大片女孩子的!”這位已經和洪濤水乳茭融過的醫生,乾脆騎在了洪濤腿上,還在他剛縫完的傷口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眼睛裡全是小星星。
“你再敢說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是我,我就把你沉到海底去!那個人不是我,我當時正在奧德賽號上療傷呢。那兩個人是上船的難民,他們的家人遭到了迫害,所以趁我不在,悄悄潛入了機庫,偷走了直升機。至於他們最終是混在難民裡上了船,還是又趁亂逃下船了,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當時沒在船上嘛。”洪濤反正也沒事兒幹,得,就是她吧,光用嘴說服教育還不成,還得深入的和她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灌輸給她一些自己的東西才穩妥。
從18日開始,有關印尼這次事件的報道就開始多了起來,各種說法都有。真像不真像的洪濤也不清楚,內在的深層次原因洪濤更分析不出來,反正這種事兒有專家們去做,洪濤就不去搶人家飯碗了,他關注的主要還是輿論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