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啥你不聽啥,那我就沒法幫了。”洪濤示意譚晶穿上鞋和自己走,又著重補充了一句。
“哎呦……張姐啊,您真是今年20,明年18啊。我得和燕子說說,別再給您做美容了,這要是再美一年。明年咱們的輩分就該亂了,我得管您叫妹妹啦,哈哈哈哈”
“孫姐啊,您這個衣服是哪兒買的啊?真蓋了帽了。這得300多吧?啊!500多?哎呦。不虧不虧,值這個價錢,什麼?就在我家服裝店買的?我說呢,要說這個給身材好的女人做衣服,那還得說是我小姨的手藝,這樣吧,大過年的,我做主了。那誰……把孫姐的單免了,一會兒我簽字。孫姐,您別和我客氣,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啊?再買個會員卡給您親家,得嘞,我這就讓韓雪來找您,您先坐著啊,我馬上給您叫去!”
一進麗都的大門,洪濤立馬就和變了性一樣,碰見每一個顧客,就得像長舌婦一樣,撲上去親熱的寒暄寒暄,不管對方多大年紀,一律都是姐。譚晶跟在洪濤身後,聽著他嘴裡那些虛無縹緲的廢話,對自己剛才的決定又感到有點倉促了。
“憑什麼要我們姐妹的衣服!你不會再給她買新的啊?不給!”洪濤讓譚晶先在走廊裡等自己一會兒,然後獨自進了辦公室,果然,韓雪正在裡面等著他。當她聽洪濤說要讓她帶著譚晶去她的宿舍裡挑一些衣服穿時,立馬又不樂意了。
“你聽我說啊,你和燕子的衣服平時也不怎麼穿,衣服這玩意,不是越舊越好,而是越放越過時,難道你想過兩年還穿著舊衣服出去啊?但是扔了吧,那麼貴的東西,都沒穿幾次,多可惜了的你說是吧。正好,你們的高矮胖瘦差不多,你挑一些你不喜歡的讓給她,然後我再給你買新的,你們倆老能穿新的,這樣好吧?”洪濤說得無比真誠,其實連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
韓雪和韓燕的衣服確實不少,而且大部分都很少穿,因為這姐妹倆很少出去。洪濤到不是不想給譚晶買新衣服,但是他又不願意去買那些地攤貨,真要是買正經衣服,他又有點捨不得,畢竟這個譚晶還沒被他規劃為自己人,給她花錢可以,但是不能花太多,花多了洪濤也心疼,所以他打算廢物利用。
“你真是這麼想的?”韓雪也是賤骨頭,她明知道洪濤不會和她說真話,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聲。
“真真的!過兩天拉爾夫就回來了,這次我讓他給帶的皮衣和皮鞋,都是按照你們倆的號碼帶的,回來你們倆先挑!”洪濤趕緊又加上一個砝碼,其實這姐妹倆最好蒙了,只要當時糊弄過去,她們日後就不找後賬了,頂多是抱怨兩句。
果然,韓雪感覺心裡平衡多了,主動出門帶著譚晶去了她們在樓頂的宿舍挑衣服去了,洪濤自己又回了一樓的辦公室,點上一根雪茄煙,讓煙霧在自己嘴裡、鼻子裡迴圈一圈,然後吐出來,看著滿屋飄散的白煙,開始琢磨譚晶的問題。
單說跳舞,不難,不管是那個舞蹈團,只要你肯花錢送禮,不能說板定板的讓你當領舞,但也絕不會讓你站第二排當佈景去。單說賺錢也不難,等她畢業之後,只要找個地方,與她合資一起開個店就解決了,至於是賣服裝、音像或者其它東西,到時候再說,大富大貴不敢說,養活她一家人分分鐘解決。
但是又要跳舞又要掙錢,這個玩意就不太容易了,自己沒那個能力開舞蹈團,更沒地方給她聯絡演出去,而且光靠跳舞也不賺錢啊,除非她肯跳鋼管舞!就算她肯跳,洪濤也不敢開這種店,這不是嘬死嘛!
可是不跳鋼管舞跳啥呢?霹靂舞?街舞?芭蕾舞?肯定都不成,舞蹈這個玩意,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藝術形式,特殊的地方在於這種藝術形式在西方比較盛行,願意花錢買票去看的比較多一些,但是放在中國,除非有國家的補貼,否則不管多牛x的舞蹈團,光靠門票收入,全都得餓死。
既然這些正規舞蹈達不到賺錢的目的,那就只能想想別的了,比如說健美舞蹈,這玩意在90年代火過,如果讓譚晶弄個健美舞蹈第一人,再花錢找電視臺、報紙捧一捧,說不定就出名了呢。只要一出名,那就好辦了,隨便開幾個學校,都不用自己露面,掛個名兒就能收一大堆學員,弄不好還有出國比賽的機會,這也算是跳舞吧?也算是跳出名堂而是還能賺錢了吧?
“嗯……光是健美舞蹈還不成,還得再給她加點料兒!這玩意不可能火時間太長,還得有後續的手段,比如說瑜伽。對,就是瑜伽,嘿嘿嘿,咱先玩健身房,等大家都跟風開始弄了,我就轉型,改瑜伽館了!頭一鍋還得讓我吃飽了,才是別人的!”洪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