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上那個傷疤就是自己給他留下的。據說金月和劉翔兩家人都正式見了面,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估計他們倆大學畢業之後就會結婚。洪濤對於金月的選擇並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劉翔這個男孩子他雖然不喜歡,但是說真的,人家也並沒什麼配不上金月的。家庭很好,本人也還成,是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總體上應該還湊合,至少表面上看比自己強多了。洪濤原本還想過等金月結婚的時候是不是也該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送點禮物什麼的。
但是現在洪濤看到了劉翔的另一面兒,這一面金月恐怕是不知道的。而且他肯定是揹著金月來這種地方玩的。金月那個性格,不能說是假正經,應該說是真正經,對一切不符合主流價值觀的東西都持批評態度。包括洪濤這個離經叛道的人。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劉翔來這裡玩的,更不會同意他吃這個玩意。
雖然洪濤已經不對金月報什麼幻想了,但是他依舊很關注她的一切。這種情感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現在發現了劉翔的異常,他那股子感覺又來了。於是舞也不跳了,藉口自己累了。返回到了二樓,舉著一杯酒居高林下的觀察著劉翔那夥人的一舉一動。
和一夥吃了搖頭丸的人耗時間,是一個很考驗耐心的過程。一般吃了這個玩意,2、3個小時之內是不會感覺到累的,時間長的能持續4個小時以上。洪濤能耗得住,韓雪和黑雨早就熬不住了,玩了2個小時,她們就想回家。洪濤又不能說自己為什麼不走,只能是拿周通、林笛當幌子,謊稱有事兒談,讓韓雪帶著黑雨先走了,燕子也說隨後就走,可是她等韓雪走了,就一直坐在洪濤身邊,隻字不提回家的事情。
“你今天有點怪啊,舞也不怎麼跳,酒也不怎麼喝,光趴在這兒看什麼呢?是不是看上誰了?和我說說,如果真的不錯,我幫你打掩護,在這裡不用怕,我和這裡的經理很熟,他姐姐看病都是我給安排的。”周通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他早就看出洪濤不對勁兒,但就是不說,等韓雪她們走了之後,才張嘴問洪濤。
“你認識這兒的經理?那你幫我一個忙吧,去問問他們能不能把監控錄影帶給我一份兒,我也不白要,五萬塊錢買一盤兒怎麼樣?”洪濤沒和周通說自己到底在看什麼,一聽說周通認識這裡的經理,關係還不錯,他提出了一個讓周通摸不著頭腦的要求。像這種大型娛樂場所,按照市局的要求,百分百要安裝監控裝置,不過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艹,你怎麼和個特務似的,要那玩意幹嘛用?”周通真是摸不透洪濤的脾氣,但是看他的臉色又不像是開玩笑。
“反正是有用,看到那邊那個穿花衣服的小子沒?我就要他的錄影帶,從現在開始吧。”洪濤指了指二樓對面的走廊上,此刻劉翔好像藥勁兒過去了一點,正摟著一個只穿了件吊帶背心的長髮女孩啃呢。如果他光是嗑藥過癮,洪濤才不會去管這個閒事兒,但是他顯然是有女伴兒的,兩個人還很親熱,這就讓洪濤不得不狗拿耗子了,多少也要給金月提個醒兒,她聽不聽是她的事情,自己不能裝沒看見。
“你認識他?得,你也別瞪眼,我不問了,等我會兒,我去找人。”周通還想打聽打聽洪濤為啥要別人的錄影帶,但是看到洪濤那個表情,就知道他要不耐煩,也不多說了,放下酒杯向樓下走去。
“洪濤,聽說了沒?那個靳老大和田女婿出車禍了,就昨天晚上。”周通剛走,林笛又湊了上來,很神秘的說起了車禍的事情,那雙小眼睛一直偷偷盯著洪濤的臉。
“哦!好事兒啊!最好能撞死他們倆,省的天天和我搗亂!”洪濤臉上嚴肅的表情立馬就變成了驚喜,就和中了大獎一樣。
“還真是撞死了,周通都去醫院裡看過了,人都撞癟了,讓兩輛大卡車一前一後給擠的,特別慘。”林笛咧著嘴搖了搖頭,眼睛依舊停在洪濤臉上。
“我艹!我難道真的成了半仙了?回來的飛機上我還琢磨這倆玩意哪天坐飛機摔死呢,撞死也差不多啊!得,這是好訊息,來,走一個!”洪濤知道林笛在觀察什麼,他已經對自己有點懷疑了,別看這個胖子整天笑呵呵的,他那個大腦袋裡腦漿子一點都不少。
“人家都死了,你就積點口德吧,要喝你自己喝,我就算了。”林胖子從洪濤臉上沒看出啥異常來,如果洪濤故作驚訝的假惺惺,那就很可疑,因為洪濤一貫不是這種人。他要是恨誰,人家死了他都會過去踹兩腳,尤其是嘴上更不會饒人,現在看來他可能事先真不知道。
“艹!積德?他們丫挺的逼得我把產業都賣了、關了!那時候咋沒人提醒他們也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