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太少了,算不上城市。傍晚的烏斯懷亞寧靜祥和,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很像是挪威峽灣裡的那些小鎮,依山傍水的建在山坡上,錯落有致,還有一片雪山當做背景,遠遠看去,非常非常的清澈,就好像剛剛被冰冷的海水清洗過一樣。
不過隨著瘋狂老鼠三世號出現在視野中,碼頭上的喧鬧聲打破了這座小城的寧靜,那艘大遊輪又拉起了長長的汽笛聲,就像防空警報一樣,把全城都給吵醒了。然後忽然天色一暗,最後一絲陽光也被高高的山脊擋住了,山坡上的城市立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真tm的美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不相信這不是特意安排的……”當洪濤看到原本黑乎乎的山坡上忽閃忽閃的亮起一大片燈光之後,那張很少說出讚美之詞的破嘴終於也忍不住讚歎了起來。剛才還是一個純淨的山城,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童話世界裡的精靈城市,這種感覺都無法用文字描述,只能用影像來記錄,此時拉達正扛著攝像機不停的照呢。
“是啊,我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美的地方,如果不是和你來這裡,我恐怕一輩子也看不到這裡。”卡洛爾此時就摟著洪濤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探出半個腦袋目瞪口呆的看著前面的城市。
“如果我們明年再來一次怎麼樣?還是駕駛帆船來,我打算造一艘新帆船,比這艘還好、還結實的!”洪濤回頭看著她的眼睛問。
“當然,你去哪裡我都敢去,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了,真的!”卡洛爾那張過於立體化的臉上顯出一層紅暈,微微上翹的嘴唇咧開之後,是一排白白的牙齒。洪濤忽然發現她不像以前那麼讓自己看不順眼了,高顴骨和厚嘴唇大嘴,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說這麼好聽也沒用,你的錯誤我還記著呢,回到酒店再說懲罰的事情,現在去換衣服吧,咱們得把自己弄成輕鬆自如的樣子,好像聊著天、喝著咖啡就過來一樣。把攝像機給我,你們倆一起去,別太慢啊,給我留點時間!”洪濤拍了拍卡洛爾的臉蛋,然後直接把她的興致給打沒了。記仇是洪濤又一大特點,到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小學一年級有哪個同學惹過自己、哪個老師罰過自己站,不去報復不意味著自己忘了!
半個小時之後,瘋狂老鼠三世號在幾艘小汽艇的簇擁下,緩緩的靠上了碼頭。洪濤不光換上了一身休閒服,還特意颳了刮鬍子,率先跳上了碼頭。本來他是想表現出特別輕鬆瀟灑的樣子,結果腿一軟,差點來了個狗吃屎。光顧著擺姿勢了,忘了暈陸這件事兒,雖然他的症狀很輕,但照樣是有點暈。
有了前車之鑑,卡洛爾和拉達倒是謹慎不少,互相扶著走上了碼頭,一邊衝圍觀的人群招手示意,一邊露出甜甜的微笑,讓周圍那些相機好一頓拍,而洪濤這個船長卻只能站在一邊和那兩個慫蛋包記者交接攝像機和錄影帶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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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八十三章 烏斯懷亞
其實這個碼頭歡迎儀式並不是espn體育電視網安排的,而是烏斯懷亞港口和這艘遊輪上的船長臨時準備的。這位阿根廷船長是個白人,典型的德國佬兒,鬍子修剪得一絲不苟,穿著黑色的船長服、戴著白色的船長軟簷帽,看上去就和二戰時期的德國海軍沒什麼區別,連帽徽和肩章的摸樣都差不多,只差身後停著一艘歐根親王號了。
這位五十多歲的老船長叫沃爾夫岡。阿登納,祖籍在柯尼斯堡,二戰後期才全家移民到了阿根廷躲避盟軍的轟炸。現在他想回老家也回不去了,柯尼斯堡這個地名已經成為了歷史,戰後那裡成了蘇聯領土,蘇聯解體之後又成為了俄羅斯的一個飛地,改名為加里寧格勒。
老毛子就是狠,它不光把柯尼斯堡佔領了,而且還把當地20多萬德國人全都清理乾淨了。西部的德國人全都轟到了盟軍佔領區,東部的德國人全都押上火車,直接扔到西伯利亞的凍土地帶開荒去,據說多一半人都餓死、凍死在了異國他鄉。於是這位阿登納船長就成了一個有故鄉、知道故鄉在哪兒、卻找不到故鄉的人。
老船長出生之前,他的老爹就在柯尼斯堡的碼頭上當水手,到了阿根廷之後他照樣是當水手,一直幹到了40多歲才成為遊輪公司的船長,算是祖傳的和大海打交道的老水手了。不過這位老水手對洪濤算是客氣到了極點,都快頂禮膜拜了。用他的話說,他和大海打了一輩子交道。至今為止也不敢獨自駕駛一艘帆船,在冬季穿越合恩角和德雷克海峽。至於卡洛爾和拉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