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看看老師管不管。”洪濤把頭搖了又搖。
小舅舅這個請求他無法答應,當年剛流行爆炸頭、喇叭褲的時候,被教導處老師拿著剪子和推子站在校門口就地正法的學生不是一個兩個,明知道躲不過去,幹嘛還去觸這個黴頭,搞不好還得背一個處分啥的,犯不上。
“要不給我做件花格上衣吧,和你那個同學一樣的。對了,她是你同學嘛?我怎麼在學校裡沒見過?她不是學校的人的吧?”小舅舅還是沒死心,又去琢磨弄件花襯衫穿,在這個時代裡,格子襯衫就算花襯衫,誰穿誰就是小**,這是絕大部分人的共識。
“街上認識的,襯衫你也別想了,等明年吧,我估計明年穿的人多了,學校也就不會管了。”洪濤這句話純粹是瞎話,就算明年穿的人多了,那也是社會上,學校裡照樣沒戲。
洪濤還是低估了韓雪的影響力,更低估了這個時代年輕人那種捨身忘死的精神。從第二天開始,他就成了專職理髮師了,姥姥家的院子裡最多的時候蹲著、站著的排了4、5位,男女都有,全都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