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兒您可不能幹,這要傳出去多難聽啊!”和洪濤鬥嘴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生氣!你說他啥他都無所謂,但是他總能找到你有所謂的東西來刺激你。那二爺已經開始四下踅摸能扔出去的東西了,手裡那個紫砂茶壺他盤了好幾年,肯定捨不得。
“快滾蛋!離我遠點……”那二爺讓洪濤近了身兒,也沒轍了,現在他是真打不動洪濤了,只能是認栽。
“嘿嘿嘿……老頭兒越來越不識逗了,一說就急!對了,二爺,今年怎麼沒看見大爺啊?”洪濤一看那二爺氣得肚皮直忽扇,也就見好就收了,真氣出個毛病來,自己還得帶著他看去,圖什麼啊。
“他快不成啦,唉,我這個哥哥也是個受罪的命,這日子剛好過幾年,他身體倒坑不住了。這次啊,玄了,說是骨頭上長了癌症,去年秋天就回去住院去了,前幾天電話裡都說不清楚話了……”一提起那大爺,那二爺的身體又縮小了一圈,神情很是落寞。
“……您咋早沒和我說啊,讓他去美國找我啊,我認識好醫生,是不是骨癌啊?”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