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死城,裡面的人出不去了,外面的人還不停的往裡進。高速路上的帳篷能擋住汽車,卻擋不住陸續趕來的印第安人的馬蹄,人家該怎麼進城參加遊行就怎麼進城,晚上再騎著馬返回高速路上的帳篷村,然後升起篝火,大家圍著一起跳舞,跳累了睡覺。明天繼續進城遊行去。
至於這些印第安人和多數人基金會的人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洪濤真管不了了。他真沒那個本事。尤里和謝爾蓋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就是個惹禍精。捅了簍子拍拍屁股跑了,然後還得別人來幫他擦屁股。好在洪濤的運氣一直都不錯,這次簍子捅得不可謂不大,照樣有印第安人來幫他擦屁股。而且這個簍子還不白捅,多數人基金會、加拿大的印第安人、多倫多市民、甚至溫哥華都有人知道了洪濤和拉達的名字,因為他們的照片已經印在了沒份兒報紙上,合算捅婁子也是一門技術活兒,不是誰想捅就能捅得好的。
離開了初冬多雨的多倫多,瞬間來到陽光普照的聖何塞。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