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司能平穩的當一個擋箭牌用。
洪濤倒是不心疼那些n世祖。如果能抓起來一批再槍斃一批,洪濤覺得這是自己對祖國最大的貢獻了,比捐幾十億的善款還解渴。不過他不太捨得黑子和小五,不管怎麼說。大家合作了一次。互相之間也知道對方大概什麼秉性了,再去找新人合作也不一定能找到這麼合適的。而且目前來講,秀水貿易公司幾乎佔了洪濤一小半的收入,算是一個大的經濟來源,大規模的中蘇邊貿還沒有開始,這個收入還會打著滾的上升,洪濤不想早早就丟掉這塊肥肉。
“是的,我和方。還有我哥哥都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我們和你不一樣。這裡只是我們的臨時落腳地,最終我們還是要離開的,這點希望你能理解。”妮娜的中文如果閉眼聽,就是一個東|北女孩子,口音很重,但是很標準,而且她的表達能力比黑子強多了,一句話就讓洪濤明白了他們的最終打算,黑子說了半天,洪濤也沒搞清楚。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那我只能祝你們好運了,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幫忙,不過這和謝爾蓋沒關係,我是在幫方和你,以及你們肚子裡的孩子……”洪濤覺得他們這個選擇應該說也對,原來是自己想簡單了,合算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在中國長待,這裡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跳板和洗錢的中轉站。既然這樣,他就沒什麼可顧慮的,可勁兒折騰吧,越快折騰出去越好,早走早踏實,而且他們走了之後,自己在國外也算是有了一個落腳地,算是好事兒吧。
“謝謝你的祝福,你這句話我就不轉告給謝爾蓋了,他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會記仇的!現在你們的公事說完了,該輪到我的私事了吧,請給我籤個名吧,我也是你的歌迷……真的,我最喜歡的就是那首《願賭服輸》……”隨著這番談話的結束,妮娜突然像變戲法兒一樣,從袖子裡抽出一張洪濤的海報,一看還是那種貼在音像店門口的,要求洪濤簽字。
“那首歌是譚晶唱的……”洪濤臉都快綠的,如果不看在是黑子的面子上,他很想把這個裝傻充愣的洋婆子給踢出去。
“沒關係,我喜歡你的作詞和作曲,準確的說,我覺得這首歌譚小姐唱起來有點……太年輕了,如果等她三十歲的時候,唱起來應該更有味道。”妮娜居然用中文和洪濤拽起了歌詞。
“你把中文好好練練,我不介意以後也給你寫歌……”洪濤很是感概啊,這也算是知音了吧,對待知音總不能太敷衍,一套簽過名的專輯和宣傳畫冊當然是必不可少的,至於那種皺皺巴巴的海報,還是銷燬了吧,太有損自己的形象了。
“我介意……”黑子發言了。
不管黑子介意不介意,洪濤都不會給妮娜寫歌,有譚晶一個人就已經夠他忙活的了,凡事兒不去做只在旁邊看是永遠不會明白其中的艱辛。原本洪濤只是想鬧著玩,嘗試一下親手捧紅一個人的感覺,誰想到真的接觸到了寶麗金這樣的頂級唱片公司之後,才算明白,想長久紅下去,並不是靠幾首歌做作弊就可以的,這裡有一大套流程和很科學和專業的評估手段,作弊只能讓這個流程簡化一些,但並不能完全避免。
譚晶已經在八月初就啟程去香|港了,同行的還有林笛,她要去那邊接受緊張的訓練,從聲樂基礎到體能,為兩個月之後的演唱會做準備。洪濤本來也在計劃之內,只不過他自己拒絕了,為此還付出了不小的經濟利益,他個人的收入和歌曲版權收入都被對方砍下來一大塊。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去給那些人當賺錢的工具的,他也不太喜歡這種賣藝的工作,玩玩票就算了,別認真。
至於說自己開唱片公司、自己簽約藝人、自己發行、自己玩轉這一整套流程,原本洪濤是這麼想的,但是接觸到這個行業的深層之後,他就打消掉了這個念頭!任何一個行業,之所以稱之為行業,那就不是一兩家公司、一兩個人能夠所左右的,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規則,不管是明規則還是潛規則,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都是規則。要想玩,你就得守規則,否則你就是和這個行業內的所有人作對。
硬要擠進去搗亂,那最終的結果是誰也別想玩好,到頭來全是一場空,除非你有重新制定規則的能力。洪濤掂量了掂量自己,好像是沒這個本事,就算有,他也不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恭喜給這個事業。所以他不得不部分放手譚晶,一邊為她爭取一個更主動的未來,一邊利用她為自己牟取一些利益,這一點也讓洪濤很鬱悶,因為他原本想象的不是這樣子。
其實自打他重生以來,很多事情都不是他原本想象的樣子,黑子剛才的一句話說得很透徹,他的控制慾太強了,總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