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就是個娘娘腔,如果你不樂意陪我,那我去搞你媽吧……哎呦……裁判,他犯規打人!”洪濤的第三段廢話還沒說完,一根球杆橫著就撞在了他的面罩上,直接把他推了一個大屁蹲兒。就在屁股和冰面接觸的那一瞬間,洪濤的喊冤聲就響徹了全場,那個淒厲啊,不愧是當過歌星的主兒,底子還在。
“他罵我的父母,還對我有種族言論!”約瑟普也不是傻子,率先向裁判告狀。可惜裁判沒這個能力來判斷他和洪濤之間到底說了什麼,只要洪濤不主動承認,這玩意沒法追究。但是約瑟普橫杆推人,還把球杆舉過了頭頂,這是嚴重犯規,沒的說,先出去冷靜兩分鐘吧。
“教練,我還沒活動開呢,再給我一個目標,一分鐘之內他不下去再換我如何?”洪濤對於這個結果很不滿意,光罰下去不是他的目的,這個約瑟普太慫了,祖宗八代都被罵光光,才用球杆橫推了自己一下,不解氣。
“就一分鐘!3號是他們的射手,你去找他吧。”伊麗薩對於洪濤的初戰告捷挺高興,特批了洪濤的請求。
這個三號是多倫多本地人,還是白人,洪濤失去了種族攻擊和地獄攻擊這兩個有力的武器。不過他不氣餒,專業的噴子是不會在意難度的,更不會侷限於某幾種噴人的方式,他們追求的是上帝站對面也得讓自己噴得罵人的效果。這次洪濤沒有多廢話,他直接把自己的護齒給吐了出來,然後衝著那個正在本方後場控球耽誤時間的3號就衝了過去,一肩膀就把他給頂到了護牆上。
用肩膀、胯部、臀部衝撞時合理合法的,不過洪濤把球杆的尾端偷偷藏在了腋下,重重的杵在了對方的胳膊肘上方,這個地方是沒護具的。藉著衝撞的反作用力,球杆尾端被彈開了,如果沒有高速攝影機追拍,是很難發現他這個小動作的,但是那個3號發現了,因為他疼啊!
“裁判!裁判,他犯規,他犯規!”由於吃了虧,3號球員也把護齒吐了出來,開始向裁判告狀。
“呸!喊你媽也用,你媽來了我連她一起幹!你是不是保育院裡長大的?我都罵你親媽了,你居然都沒反應,就這個摸樣還打什麼冰球啊,你應該去參加女子游泳隊,你還是男的嗎?”洪濤直接一口吐沫就噴了過去,先給丫來一個滿臉花,然後才開始語言攻擊。
“你個表字養的越南豬,我fxxx你全家!你個侏儒、殘廢……”這個三號可沒七號那麼好脾氣,而且嘴皮子明顯利落多了。被黑了一下的胳膊還在疼,臉上又被洪濤啐了一臉吐沫,憤怒加上噁心讓他保持不住心態了,雖然還沒失去理智,但是回罵是免不了的,而且聲音很大,還和洪濤撕扯了起來。
“嘟……”尖利的哨聲幾乎就在洪濤耳邊響起來,四名裁判員都衝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把洪濤和那個3號拉開隔在身後,並且阻止其他隊員靠近這兩個人。在冰球場上可以單挑,但是不能群毆,如果不及時控制場面,一旦打起來,他們這些裁判員就無法抵擋了,畢竟十好幾個大小夥子,真動了手,誰也拉不住。(未完待續。。) “不用緊張,你拿出當初揍我時候的水平就足夠了,沒什麼可怕的……”在場上熱身的時候,魯迪看到洪濤連滑冰的動作都是直挺挺的,以為他是太緊張了,特意湊過來安慰他。£∝,。。
“緊張?我緊張個毛啊?上學第一天我就敢挑戰你這個校隊的主力,你說我會緊張嗎?”洪濤為了說明問題,直接把魯迪的傷疤給揭開了。
“那你怎麼不去熱身?”魯迪和洪濤訓練了近一個月,對於他的尖牙利嘴多少也都免疫了一些,自動過濾就好。
“我就是個來打架的,比賽是你們的事情,耍酷才是我的任務。你看啊,這裡的女學生明顯比咱們學校裡多,質量還好,你看那邊那個長頭髮的怎麼樣?你說我去和她打個招呼,她會搭理我嗎?”洪濤之所以不熱身,並不是緊張,他是繞著圈向看臺上張望呢。什麼戰術、配合對他來說毫無意義,隊內的分組對抗都沒人願意要他,他就是個混子,當前鋒控不住球,當後衛不犯規就卡不住位,除了打架技術在隊內無人能敵之外,根本不配當一名冰球運動員。
“她會把手裡的飲料扔在你臉上,不信你去試試,還是少想點吧,這裡的學生很驕傲,名牌大學的學生會搭理你這個三流學校裡的傢伙?死心了吧!”魯迪覺得待在洪濤身邊是個很丟臉的事情,說完就自己熱身去了,剩下洪濤一個人舉著球杆還在圍著滿場轉圈呢。
“嘿!黑頭髮的小個子,你們學校沒人了嗎。你不會是來自越南的外援吧?越南有冰嗎?”轉著轉著洪濤覺得自己這半場的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