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牡丹花,算是**廣告了。尤里婭的圖案在她的腳踝上,遠看像一條腳鏈,其實是多半圈俄文,那是她的名字,還是花體字。
這下洪濤算是自作自受了,紋身剛進行完第一天,他就得每隔幾個小時用溫水衝一衝傷口,然後抹上紅黴素眼藥膏,防止傷口感染。但這時只可以用水洗,不可以搓,更不能打肥皂什麼的,現在他一週都不能全身洗澡。還不光是這一週,等傷口結痂之後,連溫水都不能用了,要保持傷口的乾燥,直到結痂的地方自然脫落。最讓洪濤無法忍受的是這個流程要一直重複五六次,想停都停不下來,總不能紋的圖案就半張臉吧,那樣不是更噁心?
“哎呦呦……輕點啊,這是什麼玩意,和抹酒精一樣疼!”晚上回到小院裡,洪濤趴在床上讓韓雪給他換藥,每次韓雪一碰他後背,他就呲牙咧嘴的叫疼。
“該!讓你一肚子壞水兒,想看人家屁股?這下舒服了吧!”韓雪非但沒輕點,還重重的在洪濤腰上掐了一下,她給尤里婭紋身的時候,洪濤賴在房間裡不走,非要看著她幹活兒,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