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雨的父母,她豈會不知。
她真是個極品,人間尤物,身子漂亮,臉蛋清純。可惜誰讓她是綁架犯的女兒,敢招惹仲家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這一輩子都屬於他,除非他玩膩了。
“知道了,少爺。”夕雨看著眼前似乎能將一切都操縱在手裡的男人,真是個霸道有變態的男人,一切的反抗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我媽媽怎麼樣了?還有我爸爸。”希望他能對她的父母手下留情,她可以贖罪,可以受過,但是不要媽媽受苦。
“還好,還沒死。”
“我可以見見我的媽媽嗎?”她期待的望著他,現在唯一想的是媽媽,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爸爸在受苦嗎?他做了這麼黑心的事!少爺一定不會放過他。
“不可以。”他一口拒絕,沒有任何的猶豫。
夕雨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枉然,自己卻還奢望他能發發善心。
“不過你以後你可以去打工,不過,別丟我們仲家的臉。”
說完站起身來,男子大步流星的踏出房間,只留給夕雨一個冷漠的背影。
看著離開的這個男人,在心裡默默的心念:我早在十三歲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你了,而且愛的無怨無悔,腦海閃現出他那充滿鄙夷與輕蔑的嘲笑,明知他看不起我,我卻依然不可自拔地為他沉迷於淪陷!聽著他那一句句冰冷的話語自他嘴裡發出時,此刻愛的撕心裂肺。
黃昏裡的晚霞常常被夕陽渲染成壯麗的紫色,宛如在天空中綻放出層層波浪。夜幕降臨了,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輝瀉到廣闊的大地上。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面上映託著石頭的倒影。星星在一旁眨著快活的眼睛。月下心傷,孤影獨坐,連月亮也嘲笑她的痴和傻,嘲笑我自不量力。它用暗淡的、微弱的光暈,把她的身體掩埋在一片寂寞和孤寂裡,她卻依然感覺到,冰冷死寂的心隱約透著一絲溫暖,那是希望在掙扎。
他一夜沒有回來,也許去哪個情人那了吧!
普羅旺斯透徹的藍天,沁人的空氣,還有那一年四季都曬著而且永遠曬不夠的燦爛陽光。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讓人狂喜不已,腳踏車上、牛頭上、少女的裙邊插滿深紫淺藍的花束,整個山谷瀰漫著熟透了的濃濃草香。田裡一籠籠四散開來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齊的行列一直伸向遠方,田邊斜著一棵蘋果樹,不遠處幾棟黃牆藍木窗的小磚房子。
陽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種泛藍紫的金色光彩。整個普羅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撲鼻的薰衣草在風中搖曳。薰衣草彷佛是一篇專為羅普旺斯而譜的讚美詩篇,細細訴說著普羅旺斯地區無窮無盡的美麗色彩與芳香,充滿著浪漫與迷情的一片紫色花海,遠處山坡上整齊的葡萄矮藤,東一塊西一塊的薰衣草織成的紫毯,綠成一團團的柏樹和桔黃瓦片鋪成的屋頂彷彿都開始浮移搖動起來,仲夏的夢境。緋色酒吧
“宣浩宇,你快點告訴我,夕雨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都不接電話?”打她電話關機,只知道她在仲家莊園做女傭,可是女傭也應該可以用手機啊,連續聯絡了兩天都聯絡不上,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把這個沒品的男人給約出來。
“小姑奶奶,你能不能讓我喝口水。”外面火大的太陽,急急忙忙的往這敢,屁股還沒有沾到凳子,這輩子上學沒有選對學校,竟然遇到這樣一個霹靂火的學妹。
“喝完了嗎?快說夕雨到底怎麼了?”
“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夕雨在仲家做女傭,具體的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從上次宴會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夕雨,也聯絡不上,也想盡辦法去打聽,夕雨為什麼好好做了仲家的女傭,還被仲天軒稱之為“情婦,”可是卻一無所獲。
“切,你平時不是很得瑟嗎?怎麼到你得瑟的時候,你反倒笨了。”紫萱翻了白眼。
“什麼意思?”宣浩宇一改往日好吊兒郎當,認真的看著紫萱,也許這丫頭真的能有什麼辦法。
他也想知道夕兒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在仲家?為什麼會成為仲天軒的情婦?
“仲天軒的弟弟威廉殿下不是回國了嗎?你不是和他認識嗎?你就不會去一次嗎?笨。”
“對,對,對,沒想到你這榆木疙瘩的腦袋也有靈活的時候。”說著紫萱的腦門上敲了一記。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別倚老賣老,那麼大把年紀了。”紫萱被敲的地方還有些疼,頓時蹙眉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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