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一聲爆炸讓所有人的逃跑希望隨著硝煙消失的無影無蹤,更讓我們無奈和痛心的是吉姆還在車上。戰鬥還在繼續,本是生死未卜的未來讓我們清楚的知道。有時候,知道一些事情未必是好事,不知道一些事情也未必是壞事,我們只看到眼前的德軍,隨之而來的德軍正從四面包圍過來,眼前的事情還不知道如何處理,即使再多的德國鬼子對我們來講後果也是一樣。
當多有的子彈打光之後,剩下的只有肉搏,這種最原始最野蠻的搏鬥方式是真正能激發人類最原始*,這是我最害怕也是最瘋狂的方式。子彈能殺人,但感受不到鮮血的熱氣,也看不到對方臨死之前的那種猙獰和無奈掙扎,看到他們就等於看到臨死前的自己,我一直不想看到自己臨死前的那份猙獰,所以給自己保留一顆子彈,直到給吉姆交換打火機,而打火機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也許,這就是虧欠,或者是拿自己的命來透支別人的命。
我們被德軍擊退到城鎮的最裡面,大家各自為戰,誰都顧不了誰,命運交給誰?由誰來掌握?自己?還是德軍?在打完最後一顆子彈之後,一名人高馬大的德軍帶著風從外面衝進來舉刀朝腹部猛刺,我探出雙手死死攥住對方手腕,腹部後挺躲開刀尖,一個大背把對方胳膊架在肩膀上使勁向下掰,隨著一聲慘叫刺刀鐺鐺落地,右手抄起腰間的刺刀猛刺對方腰眼,噗嗤一聲,一股刺鼻滾燙的鮮血噴濺到手上,肚子直接被破開。沒等我脫身,後面兩名德軍接踵而至,一槍打在身後的德軍身上,我隨之向前傾倒,一個翻身滾到桌子後面,子彈嗒嗒從頭頂飛過。我撿起一塊石頭猛砸過去,身體緊跟著躥出,飛起一腳踢了過去,正中對方臉頰,趁這傢伙倒地瞬間,側面的德軍舉槍瞄準,來不及多想就地一個翻滾,子彈貼我腦瓜皮削去一縷頭髮,刺刀順手甩出,正中對方喉嚨。我從地上爬起來朝外面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