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媽的,美國貨就是好使。”
此時,另一個日軍轉過了身來,本想悄悄摸過去故技重施,現已來不及,撲過去可以將其斃命,畢竟5米的距離讓他有足夠的時間發出任何聲音。說時遲,那時快,剛鷹野戰軍刺猛的脫手而出,身體也跟著飛了過去,軍刺在對方脖子上來回擰了幾下,慢慢放下脖子還在冒血的日軍,軍刺歸鞘,把兩具屍體拖到旁邊的草叢,向原地待命的江海,趙陽,馬軍做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
繼續前進。
生命有時就是這樣不堪一擊,好好的不在東洋待著,非得跑到這裡送死,我泱泱大國豈能是說滅就滅得了的,怪只能怪你們那顆貪婪而邪惡的心。
前面人影灼灼, 15米遠的距離處,昏暗的燈光下,6個日軍正坐在一個簡易的草棚裡抽菸,下風口的我們清楚的聽到日軍幾里哇啦的笑聲,旁邊是一個用沙袋壘起簡易的工事,沙袋後面是一挺馬克伈重機槍(德國,水冷機槍),距離草棚大約10米遠的2:00鍾方向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上沒人。剛才消滅的只是個流動哨,現在這個才是通往軍火據點的咽喉,沒分析錯的話,這裡的日軍至少有一個班的兵力。
笑聲持續不斷,死神卻不知不覺的向他們逼近。
雨一直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八人呈一字形向前摸進,每人間距3米。
6個日軍,一梭子子彈過去全部撂倒,不過今天晚上我們要省點子彈。
偷襲的時候,如遇兩名以上的敵人在一起,首先做的就是把對方分散,然後各個擊破,這是毛主席的戰術和戰略,不論運用到集體作戰還是單兵作戰上,都是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
5分鐘過去了,又一個5分鐘過去了,野戰手錶的指標指向4:05,沒時間了。連長李強發出布穀鳥的聲音,並做了個分散敵軍注意力,拉大戰線的手勢,我和江海繞到敵人右翼,王光,劉偉繞到敵人左翼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發出兩個連聲代表兩人一組。
兵分四路接近敵人,江海做了個要到吉普車旁的手勢,而另一小組的王光摸到了和江海呈對立面得位置,這樣一來,我們以日軍為中心點,圍了個直徑大約20米的圓。
敵人的6:00方向上分佈著隊長李強,趙陽,馬軍,張雄,12:00方向是通往軍火庫的路,但被10:00方向的王光和2:00方向的江海呈犄角隊形封死,敵人8:00方向是劉偉,4:00方向是我。發起攻擊最有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10:00鍾方向的王光,他佔據的是一小片樹林的邊緣,是夜戰最好的掩體,一旦遇到危險,往樹林裡一貓,敵人就很難發現。
本可以繞過崗哨,直取軍火庫,不過爆破軍火庫之後原路返回會有阻力,就那挺馬克伈重機槍就能把我們直接拖死,後有追兵,前有崗哨,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必須要把這個咽喉之地端掉。
王光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一個看似頭目的日軍哇啦了幾句之後,另一個日軍手握三八大蓋,大搖大擺的向樹林方向走去,臉上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日軍進去之後再沒出來。2分鐘過去了,日軍頭目衝著樹林方向哇啦了幾句,沒人回應,然後又有個日軍走過去,嘴裡哇啦的像在罵人。
兩人都沒出來,敵人真的慌了,日軍頭目和另外兩個轉身往王光方向走,留一個把手,這時樹林裡傳出了幾句日語。
“不對啊,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日軍頭目停止了腳步,轉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嘴裡依然哇啦哇啦,一個日軍向吉普車方向走去。
“難道我們暴露了了,不可能,以王光那小子的能耐,三個日軍聯手攻擊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單兵作戰?”
小個日軍走到車旁,掀起半蓋在車上的軍用帆布,在裡面翻騰著什麼。江海貓在車的另一側,摸向小個日軍背後,手起刀落,當場斃命。轉眼間幹掉3個日軍,剩下的3個日軍要儘快決絕掉,不然會起疑心。
從樹林方向走出一日軍,頭戴大耳帽,手握三八大蓋,一步一搖向崗哨走去,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靠近他們,而是背對著。接著2:00鍾方向走出一個高個日軍,顯然不是剛才那個,但夜色隱藏了切真實的東西。
兩個日軍回到崗哨,日軍頭目衝著一個日軍幾里哇啦裡一陣,見沒有反應,更加氣憤,走向前去,舉手就往一個日軍臉上扇去,手卻停在了空中,像和我們招手,閃電把夜空照的一覽無餘,我們清楚的看見一張痛苦猙獰的臉和一把插入了日本軍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