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來說,就是直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早已逾越了自己最初的設想。而同時,也發現,他對我的愛,卻遠遠沒有我想象的多。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了,便如同毒草一樣,在心的四周蔓延,讓我痛苦得喘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胤禩是如何想的,他愛我嗎,或者說,他曾經愛過我嗎?不過這個問題,我想,也許這一生我都不會去問,我終究也不過是個平凡的女人,我寧願相信自己的自欺欺人,也不願面對現實的答案。
當相見不如不見時,一連十幾天,我開始儘可能的避免在他可能出現的地方出現,當值的時候,就站在康熙身邊寸步不離,不當值的時候,就呆在屋子裡,將門從裡面插好,我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麼,但是現在,我卻真的希望有烏龜一樣的殼,將自己完全的藏起來。
好在,康熙決定再次南巡了,這次隨扈的隊伍裡,只有太子和十三阿哥,這讓我大大的鬆了口氣。時間是治療傷痛最好的藥物,古代交通工具不發達,去一躺江南,來來回回,怎麼也得一兩個月,不知道用來忘記一個人是不是足夠,不過值得嘗試一下。
出發的前兩天,清晨起身時覺得精神不錯,便對著鏡子左看右看,興起時,握拳對自己說:“加油、加油,加油司徒曉!”這本是從前我常常做的動作和常常說的話,此時猛的冒了出來,卻嚇了自己一跳,司徒曉,此時鏡裡的人,還是當年那個既來之,則安之的司徒曉嗎?
二月的天,依舊微寒,不過心裡卻似忽然有了力量,披了件棉衣,小跑著出去,打了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