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我嫉妒了!”他吻著我的耳垂,笑著叫我傻瓜。
耳垂是我的敏感帶,他將我的慾望燃起,我不由自主的將身子貼近他,手開始解他的衣衫。他忽然伸手製止了我不安分的手,我一怔,抬起臉看他。他捧起我的臉,深深的看我,月光下,他眼中閃著星光,“待會我還要走,皇阿瑪還在瓜州,我得趕回去。夜,讓我好好看看你,你也好好看看我,你我總是聚少離多,我真怕你忘了我的長相……”我用手指划著他的唇,笑著說:“我怎會忘?只是我老了,而你卻越來越有魅力了,京城的姑娘有多少心寄於你?而你又傷了多少人的心?”他抓住我的手,一根根吻著我的手指:“夜,我寧願你變老,變得滿臉皺紋,牙齒都掉了,那樣就不會有其他人看你,不會有其他人念著你,你就可以只是我一個人的。”
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可是,你還是這麼美,這麼多年了,你變得越來越妖嬈,只要你出現的地方,就會有男人的目光追隨著你,夜,從小你就是我們這些阿哥仰望的物件,雖然各自表達的方式不一樣,但他們的心思我又怎會猜不到?你就是那紫禁城中最燦爛的風景……”他以吻緘口,我在他的懷中融化……
一日後,康熙起駕回了金陵,九、十、十三、十四阿哥隨駕,我換上朝服面聖,康熙也沒多說什麼,只草草瞭解了些四川駐軍的情形,便打發了我。這幾年組織那邊的任務也少,自那年在辦河工差事時,得知太子那檔子事後,康熙對我的信任也大減,只是沒采取什麼舉措倒是讓我意外。
出了行宮正好遇上幾位阿哥和李德全,我上前請了安正想離去,不料卻聽到李德全細聲細氣地對著十阿哥嚼舌根:“這年大人可真是多情種子,奴才聽說,她為了一個侍衛竟然甘願自斷右臂,要不是大阿哥即時趕到,這可就……”
“哦?有這事?”十阿哥賊笑著看我,走近了兩步:“我看不僅僅是侍衛那麼簡單吧……”說完有意看向胤祥。胤祥立在一旁,不像其他幾位阿哥那樣興奮,只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花圃裡的花草。
“年羹堯,你這風頭總是出得不小,變著法子給爺們找樂子啊!哈哈,今兒個也弄一出給咱爺們解解悶!你說是不是啊?老十四?”十阿哥的手掌不停的拍在我的肩部,我厭惡地皺起眉,十四阿哥擺了一張看好戲的臉,一雙漂亮的鳳眼斜視著我,九阿哥噙著一絲冷笑,眼光遊移在我和胤祥之間。
我想了想,微微弓身,給十阿哥作了個揖:“奴才給十爺講個笑話!”
“哦?說罷!”十阿哥有趣的看我。
我清了清嗓子,看了李德全一眼:“從前有個太監!”我停住了,不再往下說。胤祥轉過頭來看我,一干人都等著我下面的話。但半晌也不見我開口。
“下面呢?”十阿哥有些不耐煩。
“回爺的話,下面沒有了!”幾位阿哥和李德全皆是一愣,我趁當兒趕緊打了個千兒退下,身後爆出一陣狂笑,我沒興趣回頭,伸手掃了掃肩頭十阿哥剛剛拍過的地方,愜意的出了大門。
月涼如水,湖畔垂柳婆娑,蛙聲陣陣,我靠在青石邊吹著竹笛,身後是一間低矮破舊的瓦房,房前空地上拉著幾根線繩,原本是做晾曬之用的,但此時卻掛滿了白色的宣紙,每張上都洋洋灑灑地寫著詩句,墨跡已幹,但紙仍未撤下,依舊隨風輕舞著。
胤祥一下馬便見著這般情景,半躺在湖邊,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慵懶地吹著笛子,他靜靜立在一旁看著我,風吹起他的衣襬,協同繩上的紙簾一起在空中招搖著,彷彿置身仙境。
樂聲漸止,我轉頭看他,他眼中帶著氤氳,我笑著將手伸向他,緩緩說道:“你比我預料的晚了三個時辰!”
他接過我的手將我拉起,攬入懷中,“皇阿瑪有事,耽擱了!”他深深嗅著我的髮絲:“沐浴過了,嗯?”
我笑著圈住他的脖頸,說道:“是啊!本想和你一起的!”他聽了,眸色一深,狠狠地吻了下來。忽然我覺得身子一輕,被他橫抱起來。“那就再洗一次!”說完,抱著我向湖邊走去。
我在他懷裡格格地笑著,他放下我為我解著衣衫,我也學他為他寬衣,只是他的盤扣複雜,我弄了半天也弄不開,洩氣地張嘴去咬。他丟給我一個心疼的眼神,摟住我半裸的身軀,開始自己動手,但眼裡卻滿含笑意。
我和他終於成功地滑入水中,清涼的湖水漫過身軀,我畏寒地貼緊胤祥,他的身子很暖,面板如凝脂般地光滑,我抱緊他緩緩地磨蹭著,享受著這種溫潤的觸感,但卻引來他的癲狂。
我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