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顫抖著,不自覺地鬆開了劍,哽咽地顫抖著:“你為什麼要……”
他伸手將劍從身上拔出,更多的血從胸口流出來,他上前,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這裡滿滿都是雲兒,雲兒想拿它怎樣就怎樣。”嘆了一口氣,擁她入懷。
眼中有東西在湧動,心下一凜,他竟在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太陽高高地升了起來,照耀在林子裡,鳥語花香,彷彿一個晚上的廝殺只是一個夢,一場遊戲。
佛曰,笑著面對,不去埋怨。悠然,隨心,隨性,隨緣。註定讓一生改變的,只在百年後,那一朵花開的時間。
她也想忘記,她也想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事實就是事實,它們發生了,就沒有人能否定,沒有人當作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它永遠都會待在那裡,即使滄桑抹去了青春的容顏,山川刻下交錯的縱橫,滄海桑田後,那真實,還是會那樣突兀而殘酷地存在著。
一陣風吹過,風中飄浮著紫荊花淡淡的香味。不遠處傳來了越來越大的響動,看來救兵到了。
她猛地掙開他的手,淚眼朦朧中抬起了頭,搖著頭,一步一步地朝後退著。
她做不到,她無法做到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無法忽略那些血腥的事實,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轉身,朝著深山跑去,淚水在風中飛舞著,她沒命地跑著,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沈逸錦一愣,遲疑間五柳先生已經帶著人過來,沈逸錦朝風少凌丟去一個飛刀,想一刀結束掉風少凌的命,不料來人中有人同時扔過來兩支飛刀,一支擋飛掉朝著風少凌的飛刀,另一支卻直直朝著沈逸錦刺過來,他一揮衣袖,擋飛開了飛刀,但手還是被傷到了。
沈逸錦眯眼望去,那使飛刀的男子一身黑衣,整張臉罩在黑色的斗笠裡,那麼遠的距離,他竟然能如此準,可想而知,其內力之深厚絕不在風少凌之下,心一凜,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湧過來,自己又受了傷,而他的心又一早就隨著那個女子飛走了,他一個飛身,便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