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如拿來擦屁屁的軟葉有透光感呢。
坤思考了一會兒:“有。黃紋蛇的蛇皮鞣質出來之後就很透亮,也很透氣。因為這樣都沒有人會拿他們做衣服,都是用來包紮傷口用的。以前罐子什麼的都沒有蓋,都是用那種蛇皮來蓋食物的。還有啊,去掉毛的細羊皮也可以透光,不過沒有蛇皮那麼透,但非常結實。放在外面應該更擋風。”
對啊,這裡人鞣質獸皮的工藝了的,小小羊皮還能不好辦?羊皮燈啊,記得真正羊皮的實木框架宮燈可是相當貴的。等等,以這裡雄性的利爪的鋒利程度,以自家阿爹和坤製作螺旋蓋子時的細心程度,還有那個什麼恐蟲黏液的粘合性,或者是獸骨丁的堅固性。自己可以設計一下不同外形的羊皮燈籠嘛。正好配合過年的喜慶,自己再從祭祀那裡要一點兒紅泥做染料,大紅燈籠高高掛神馬的……
我去……怎麼好像混進了什麼奇怪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大家開始耍不開**麼?怎麼一天比一天人少的樣子。大家都不稀飯了麼……
☆、燈籠是個好物件
燈籠是個好物件
想到自己可以擁有真正的實木羊皮燈籠;還是自己親自設計外形的,丁笑莫名地興奮了起來。當然他也承認這是為了坤答應以後至少自家都會按照自己家鄉的風俗來過新年而分外開心。總之這一宿他睡得很美,但卻非常不老實。
雖然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可夢裡一開心,手腳就控制不住地亂動,鬧得坤幾乎一夜沒睡好。主要是因為自家伴侶的腿老是亂動,一亂動就難免會碰到距離賊近的小坤兄弟,那小坤兄弟可是最經不起撩撥的,碰個一下兩下就徹底醒來精神抖擻了。可憐坤哥只能摟著伴侶滿臉糾結地自行擼擼了事,反正他可捨不得臨時叫醒笑笑,只為了享受一下未成年幼崽的雙手。(這是多麼不CJ的畫面和構想!)
有句真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坤哥半夜私自擼管的罪證就是地上的幾塊乾涸的痕跡;其實那無所謂,主要是他不幸地也許是幸運地弄到丁笑的鞋面上一塊,這就讓一早起來還在迷糊中的笑笑很疑惑了。“誒?昨天我也沒做晚飯啊,弄到什麼了?”
估計正常人都不會誠實坦白,但坤哥顯然不是特別正常,也可以說他是要做到對伴侶絕對忠誠忠實,當然更可以說他是對伴侶的絕對調戲。反正他特別淡定地回答:“我弄的。昨晚你老是動,蹭到我下面,硬起來難受,就擼出來了。”
丁笑瞬間炸毛:“你你你你你能不每次說這種事都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臉嗎?”違和感……不!這不是違和感,這是純正無比的耍流氓!絕對是!必須是!誰說不是我踹誰!
坤揉了揉鼻子:“我不會對你說謊的。”(← _ ←我都不屑窺視你的內心!)
丁笑嘴角抽搐:“……”甜言蜜語,真情表白什麼的,真的可以用在這裡麼?“算了,把那邊櫃子裡的靴子遞給我,這個,你去洗乾淨!”反正就這麼穿出去就事兒大了。阿爸沒關係,但是阿爹不行啊,雄性的鼻子對這種個體氣味敏感得不得了。如果自己今天還穿這雙靴子出去的話,說不定會傳出更加黃爆的“八卦”!
在跟阿爸和阿爹把上輩子北方的過年風俗叨咕過一遍之後,坤也像二叔和瓊叔叔闡述了一下自己一定想要做出燈籠的決心。這不單是讓笑笑有一個家鄉風俗的念想,更是因為燈籠是個好物件。
其實笑笑說的每天忙活這個忙活那個的,基本都是要做好吃好喝的。兩個長輩跟坤的一件差不多,都是對燈籠更感興趣。尤其瓊聽到笑笑說可以做個簡單的燈罩罩在蠟燭上,這樣免得直接看到蠟燭的火苗刺眼睛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就要動手製作了。更別提在看到笑笑畫的幾張漂亮的燈籠草圖之後,他的興致就更濃了。要知道冬季對獸人們來說,更多的時間都是無聊著的。
既然這個燈籠又好看,又有意義,最重要的是還非常有用。那麼新年在即,燈籠的製作自然是被提到了最前頭的。什麼板車和弓箭那都是後話,至少也得把初一過完了再說。
設計的問題肯定是丁笑負責,皮子的問題瓊包攬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村子裡鞣質皮子最好的,但是在獸世,每一個人都是會這門手藝的,無非是精與不精的區別。反正這種新鮮事兒,還是不求人的好。何況自家本來就有幾張陳年未用的黃紋蛇皮能先湊合著用,打薄已經鞣質好的羊皮難度不大。
製作木框的工作就交給了賀阿爹這個木工愛好者。至於坤,他現在接替了二叔的巡邏和狩獵任務,當然在沒安排的時候,他主要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