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曾飲酒,今日便也破一回例!”卓南雁不卑不亢地笑道:“榮幸之至!”拎起酒壺,給他將酒滿上。
“我只問你三樁事!”林逸煙舉杯含笑,聲音竟也柔和清朗,“當年令尊曾為我明教月尊教主,又是我的異姓兄弟,眼下你武功大成,何不子繼父業?你若入我明教,令師青陽長老之位便是你的,他日重登月尊教主之位,也為時不遠!”
卓南雁也料不到林逸煙一上來非但不加苛責,反而許以重任高位。他微一沉思,隨即搖頭笑道:“據我所知,家父當年便已離開明教,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話未說完,林逸煙已揮手止住,酒杯推來,笑道:“好!且幹這頭一杯!”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酒杯輕碰,昂首飲了。
林霜月遠遠地倚門佇立,見他二人忽然間推杯換盞,不由滿腹疑惑,芳心七上八下。
“第二樁!”林逸煙的雙眸深潭寒泉般幽幽閃爍,一字字地道,“自今而後,不可再跟霜月往來!”卓南雁呵的一笑,想也不想地搖了搖頭,道:“只怕不成!”林逸煙緊鎖在他臉上的目光熠然一蕩,驀地仰頭笑道:“好,十年來敢在本座跟前如此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砰”的一聲脆響,酒杯再次撞在一處。兩人再飲一杯,對望而笑,眼中都有精芒耀動。“好明麗的月色啊,如此江山如此月!”林逸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