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些好處,看來是泡了湯啦!窘笑了笑,只得退開一旁。
冰兒奇怪地道:“怎麼,不要了?”
“先擱下再說吧!”
冰兒看得心裡直納悶兒,還直把一雙眼睛好奇地盯著對方不放。經她這麼一看,春若水越發地不自在了,驀地燒了盤兒,眉毛一豎,卻是怒不起來:“幹什麼?我臉上有花,有什麼好看的?”
冰兒多少也有些明白了,一時心裡急跳不已,這可是她們姑娘家的一件大事,她可是糊塗不起來。一時間,心花怒放,可就由不住笑了,忍不住由位子上站了起來,死死地向著姓君的“釘”了一眼,卻覺得手腕子上一緊。已被春若水緊緊抓住。
“死丫頭,你……給我坐下。”
冰兒可是真聽話,噗通一下子坐下來,由於力道過猛,整個凳子都倒了下來。
所幸春大小姐身手了得,一伸腿可就止住了冰兒倒下的勢子。冰兒總算沒有當眾出醜,只是她們這個座位,原本就眾目所矚,除了君先生、小琉璃二人之外,幾乎所有的眼睛,都盯著她們,是以這番動態,卻也沒有逃過大家的眼睛,平白地給各人帶來了一番樂趣,有人甚至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春若水越加地臉上掛不住,狠狠地瞪了冰兒一眼,不再答理她。
不吭聲地吃了一頓悶飯,偏偏那位孫二掌櫃的一心示好,在旁邊窮聒絮不休,兀自不死心,好歹也要把君先生那塊紅色免皮弄到手不可,卻不知道春若水這邊卻己改了主意,二掌櫃的像是在唱獨臺戲,說了半天等於“嘴上抹石灰”——白說,看看不是個滋味,只好停了下來。
對方君先生同著那個小琉璃,早就吃完飯走了,依著冰兒的意思,原想跟著離開,春若水卻耐著性子,硬是耗著不走,孫二掌櫃的這麼一囉嗦,不走是不行了。
離開了流花酒坊,天色可不早了。
昨夜的雪,被白天的太陽一曬,不少地方都化了,原本美麗的雪原,這時看上去千瘡百孔,滿目瘡痍,到處都是水漬漬的泥濘。
風勢貼著雪面吹過來,化雪時的那股子冷勁兒一股腦兒地都襲在了人身上,連人帶馬,都吃不住,兩匹馬唏聿聿長嘯著,俱都人立而起,差一點把背上佳人給折騰下來。
春若水一聲不吭地緊夾著馬腹,獨個兒策馬前行,在當前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冰兒自後面趕上來,凍得腮幫子都紅了。“我的老奶奶,簡直像沒穿衣裳,怎麼這麼冷呀?”話還沒說完,一連氣地又打了兩個冷顫,嚇得她頓時閉住了嘴,不再吭聲。
春若水卻不像她這個樣,身上有功夫,自然要好得多。她那雙眼睛,自一出來就似留意著地面,像是在觀察著什麼,卻又沉默不言。
冰兒哆嗦著,直往嘴裡抽著冷氣,“小姐……你這是在瞧什麼……呢?”
“奇怪!”春若水緩慢地道:“腳印到了這裡就沒有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