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可能你怎麼也沒想到幾百年後,你留在歷史的是一個惡名吧?
這算不算是種悲哀?
做了好事,還遺臭萬年了,這也忒冤點了吧?
心裡琢磨著,臉上就返現了感慨了。
“怎麼先生還有什麼疑慮麼?”
碎玉問。
哦。
不!沒一點疑慮,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喬雲裳收回了心神,正式給那些個女子講課。
她還真是沒想到,那些女子看來都是聰聰明明的,可真的要學習起識字來,真是有點趕鴨子上架。
就說是坐姿吧。
她們好像是習慣了自在,一點也受不了拘束。
一節課要40分鐘,可她們往往坐三十分鐘就到了極限了。
那心思和眼神就用不到識字上了,而是東張西望起來,恨不得有翅膀飛出這個院子!
喬雲裳看在眼裡,心中就不解,不都說古代的淑女那是端莊秀氣,行為做事那都是謙謙之風麼?
可怎麼她們都這樣?
無奈只好讓她們暫時休憩下。
這一聲令下,那個四丫立刻就一蹦多高。
她這一蹦那個高度嚇了喬雲裳一跳,她竟躍上了西邊的牆頭了。
“四丫!怎麼在先生面前無理?”
碎玉嗔怪。
“不,沒……沒事,她……她……”
喬雲裳想說,她怎麼能躍起那麼高啊?
“先生,碎玉沒告訴您,其實我們都是學過點功夫的,這也是因為練功有需要,王爺才要我們來學習識字的,四丫,她……她是孩子氣,您可不要怪她啊!”
喬雲裳一聽就呆了。
怎麼她們都是會功夫的?
人情可以先欠著
從四丫那一躍,她就隱隱猜測出來了,她們的功夫還不低呢。
“先生,對不住了,四丫失禮了!”
四丫下來了,吐著小舌頭做鬼臉。
不知道怎麼喬雲裳倒是很喜歡這個小丫頭。
和青黛比起來,她可能更隨意,更歡快些。
這可能是與她練功鍛鍊素質是有關的,一個人一旦身有所長,那必然就是胸有成竹的,一般場面也就不會因發憷而諾諾了。
想到了青黛,喬雲裳的心就隱痛。
那丫頭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有一點,她和皇上的誤會解開了,最起碼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敢設計陷害她了。
在那個院落忙活了一天,到傍晚的時候,喬雲裳估計著冷擎宇可能就要來了,就對那些女孩子說,自己要回去了。
“那先生您明天還會來麼?”
四丫有點依依不捨。
看看她那可愛的樣子,喬雲裳笑笑,恩,會來。
“真的啊,太好了!”
那四丫真的很性情,高興起來,就陽光一樣燦爛。
“你這瘋蹄子!”
碎玉故意訓她,送喬雲裳到了門口,她問,“碎玉還不知道先生您尊姓大名呢?等下王爺來了,我怎麼和他說啊?”
和冷擎宇說?
若是不說那就最好了!
可喬雲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稍稍猶豫了下說,“我姓蘇,你就對王爺說,我是他的朋友,聽說他有難題,幫他忙來了,這人情可以先欠著的!”
“先生您……”
一聽說欠人情,碎玉有點異樣。
哈哈!
喬雲裳笑著,走了。
等回到王爺府,天已經黑了下來。
走進府中前,她去布衣店買了一身女子的衣衫換上,在進府的時候,那家丁太好奇地望了她幾眼,邊看還邊嘀咕,怎麼這位喬小姐和三少爺都那麼怪啊?一個白天出去,一個晚上出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這個剛走,那個就回!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喬雲裳聽了想笑。
進了恩澤園,正遇到了柳兒。
“哎呀,喬小姐,您去了哪裡啊?奴婢正到處找您呢!”
“柳兒怎麼了?老夫人的失眠好了麼?”
喬雲裳詫異。
“唉,哪兒啊!老夫人這次的失眠好像來勢兇猛,太醫都來了幾個了,瞧過了,可就是沒個具體的法子拿出來,都說是心理上的毛病,身體沒問題,那心理的病要怎麼治啊?太醫們都是一籌莫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