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好!有意思,朕答應你!”
肅陽皇大笑起來。
“皇上,她這明顯是在狡辯,您不可……”
一邊的太監總管阿桂欲出言阻止。
肅陽皇面色一沉,“難道你想要朕做個昏君!”
“不,奴才不敢!”
阿桂訕訕著退下了。
喬雲裳謝過皇上,然後轉身隨著黃嬤嬤離開了。
望著她嫋娜的身形,肅陽皇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種帶著狡詐的不捨,此女子有勇有謀,果然不一般啊!
他在心裡琢磨,或許……
再次回到了那間小屋子裡,喬雲裳冷冷地對黃嬤嬤說,“你把那些春色圖都給我摘了去!”
“取下來?那怎麼行?這可是奧薩曼法師的命令,他說了,你學了這些對你是有好處的!”
黃嬤嬤不從。
“哼!好處?什麼好處?他那是什麼觀念?一個女人若是以下半身去勾引男人,那會是永久的麼?男人是什麼?他們也是靈慧的,想要真正地征服他們的心,只有用腦子,用智慧,懂麼?你快點取下來,不然我看著這些圖片都要吐了,怎麼靜心練舞?”
喬雲裳冷哼。
“算你拽!”
那個胖胖的黃嬤嬤雖然罵罵唧唧的,可也只好取下了那些圖片。
看看四周恢復了白色的牆壁,喬雲裳這才很是暢快地深呼吸了一下,開始了正常的練舞。
舞,這種事物,那是需要身心與靈魂的聯合參與的。
若只是身子在舞,那無疑於行屍走肉。
只有身心一起在歡舞,在旋轉,那才是至上的舞林招法。
也只有這樣才能練出最高的境界!
很快就到了法師奧薩曼定的那個穿越的日子了。
這一天的早晨,喬雲裳見到了蘇博遠和他的夫人。
也就是蘇婉若的父母。
你是一枚銷魂刺!1
一見面,喬雲裳對她們施禮,很是親熱地喊了一聲,爹、娘!
只這一聲,已讓那本就哭哭啼啼的蘇夫人熱淚奪眶而出,悲痛之情難以剋制了。
“爹爹真的是愧對你,為了我們蘇家,你竟要去做那荒唐而不可能的事情,那種事情是有悖於歷史發展潮流的,怎麼可能會成功呢?”
蘇博遠悲愴一句,“難道真的是老天無眼嗎?”
蘇婉若淡然一笑,“父親,您不要過於悲傷,其實冥冥中一切那都是有定數的,女兒不才,雖不能成就什麼豐功偉績,但是保護自己,保護家人的使命還是可以鼎力完成的,您不要擔心女兒,只是照顧好我娘,另外……”
她前走幾步,將芳唇附在了蘇博遠的耳際。
她小聲說,“父親是個聰明人,也知道女兒此番去做的是一種不可預知結果的事情,所以,在女兒走後,您萬不能帶著娘回故里,要隱姓埋名,找一個肅陽皇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安然度過晚年吧!否則……”
她意猶未盡,但蘇博遠已然明瞭了。
她想說的是,否則女兒被迫穿越那就是白白犧牲了!
“婉若啊!都是……”
蘇博遠的臉上老淚縱橫。
他怎麼能想到,自己風雲一生,為百姓,為君王付出了萬般的努力。
可最後竟落得如此骨肉分離的下場呢?
昏君!
昏君啊!
他於眼眸中泛起仇恨的火焰。
“時間差不多了,不要在囉唆了,快跟著我來吧,奧薩曼法師都在等著了!”
一邊的黃嬤嬤沒好氣地。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喬雲裳對著蘇博遠夫婦行了一禮。
“爹爹,娘,你們多保重,女兒就此別過了!”
“女兒啊!婉若……不要走……不要啊……”
蘇夫人心疼女兒,連聲的悲呼,暈了過去。
蘇博遠也是眼含著淚。
他拽住了女兒的手,把一本小書悄悄塞給了她。
你是一枚銷魂刺!2
“婉若,這是關於西寒國和北荊國古來糾纏戰爭的史書,希望能幫到你!”
恩。
喬雲裳把那小書藏在了袖口中。
轉過身,已是別離在即,重逢無期了!
這場面,這悲傷,怎麼能不讓人心碎欲裂?
又是那間黑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