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姜錫俊的這個問題,那名叫做金君的技術者想了好一會。“僅僅只是透過描述。我沒辦法對他的能力進行評估,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和我是同一類人。他如果用刀。我的勝算不會超過六成。但他如果徒手的話,他的勝算不會超過兩成。當然,只是初步評估。”
說著這話的技術者語調沒有一絲變化,炫耀或者自誇的表情在他臉上完全找不到。他此時的平淡表情,甚至跟自信都沾不上邊。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在講述一件事實。
得到這個答案的姜錫俊將手按在車的門把手上,與那兩名士兵約定的見面地點就快要得到,賓士g500已經在開始減速。
在離金泰妍所在莊園一公里以外的路邊,賓士g500停在了一輛路虎衛士的車後。原本打算下車的姜錫俊突然收回了放在門把手上的手。他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過了那位技術者。指著那張照片上與自己勾著肩搭著背的另外一人,姜錫俊的語氣突然無比鄭重。“除了金泰妍以外。也請務必保護這個人的安全。”
作為在帝國上層遊走的技術者,金君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第一任務是什麼。所以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直接出言拒絕。但這一次,和姜錫俊對視了兩秒後的他,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待四輛車停穩,所有人都從車內魚躍而出。秋成勳和他的十數位同僚們開始穿戴防刺背心,至於戰術直刀,他們在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一人配備了一把。雖然作為異種格鬥技選手,他們精通的是搏鬥,但是這畢竟與往日的比賽不同。今天的血腥味,也將可能比往日的血腥味更濃。
下了車的姜錫俊徑直走向停在前面的路虎衛士,在賓士g500停下來的時候,坐在路虎衛士裡的兩個人便已經從車上下了下來。從休假狀態立即脫離出來的他們,站在姜錫俊的面前,軍姿剛正。因為是休假狀態,所以此時此刻,他們身穿的是由東勳提供的非制式黑色作戰服。兩個人手裡一人提著一個碩大的黑色布袋,腳上踩著一雙馬格南響尾蛇作戰靴。法國外籍軍團作為正規軍,果然非同凡響。
見到這兩位外籍士兵的姜錫俊,條件反射的挺直了脊背,他對著這兩人點了點頭,開始用流暢的英語給兩人描述事情的大致情況。
為了節省時間,姜錫俊說這番話的時候語速極快,不過兩三分鐘,兩位士兵便明白了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在透過姜錫俊手機裡的照片認清楚了目標人物的樣子之後,兩名士兵開始開啟黑色的布袋。在遞給了姜錫俊一把貝瑞塔92之後,他們開始武裝自己了起來。這些裝備,全部都是東勳花了大力氣託人搞到的,其中以兩把famas突擊步槍的難度最大。
看著在自己面前露出猙獰曲線的冰冷槍械。姜錫俊的呼吸突然停滯了一下。準確的來說,連他身後的那十幾個異種格鬥技選手。也都嚥了一口唾沫。畢竟,這是真的槍械,是能夠瞬間撕裂**的無情器具。
幸好眾人也算是見過一點市面,幾個呼吸之間,大部分人都恢復了正常,他們緊了緊手裡的刀,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
等到那兩名士兵也武裝完畢了之後,姜錫俊吸了一口足足有十秒鐘的氣。在鼓起的堅實胸膛下降下去了的時候,目光堅毅的他猛然一揮手。“上車!”
劍拔弩張的,沒有一絲花俏的,一觸即發的對峙場面,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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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一陣刺骨的冰寒突然之間從腦門直刷到腳部。原本暈眩無比處於熄滅狀態的大腦與感官,霎時間被刺激的全部開啟。
一絲亮光在視線的盡頭出現,我費力的睜開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暫時被掩藏在朦朧的昏黃燈光之中,模糊不清。感官的重啟也使得後腦勺的痛疼被我給直接感受到。在發出一聲痛苦長嘶的同時,我暗罵了一聲:為什麼被打的又是這個地方。
心底的罵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冷仍在持續的襲擊著我。全身**的感覺告訴我。為了讓我醒過來,剛剛有一盆冰涼的水,將我從頭澆到尾。
明白了這麼一點的我,懸起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準確的說,從我恢復意識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自己賭對了。這處莊園裡的兇狠角色,並不是殺人狂……
努力的眨著眼睛,將臉上以及頭髮上的水甩開,我總算是徹底的恢復了清醒。在恢復清醒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雙手被人給狠狠縛在身後,整個人幾乎是處於被人提起來的狀態。手腕上的疼痛開始變得劇烈。我用盡渾身的力氣掙了掙。身後的人似乎是見我甦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