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再次開始緩緩地流出音韻。這音韻從嘴角溢位,最後十分沉重的墜落到地面,如同琥珀念珠,古老,疼痛。
要消失掉的所有
為何會如此的美麗
那只是一場短暫的夢一場白天做的夢
黑暗你為何
如此黑暗擦掉了所有的東西
什麼也看不見
聽完這首歌,雨水鑽入我和池泰昊兩人的脊背。衣服被徹底的打溼,不過沒有人在意。音樂永遠都是記憶的最佳住所。是鋒利的殺人利器,同時也是重現美好過往的投影機。兩首歌。池泰昊用他的聲音舔了我的傷口,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後我轉身離去。今天真的是很有趣的一天,認識了一位流浪歌者,在他的身上,我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回到宿舍之後,換了一身衣服。茶葉還有一點,拿出來泡了一杯,坐到桌前,罕見的沒有同往日一樣,一回來就睡。或許是剛剛池泰昊的聲音起了些作用吧,他的滿是傷痕的聲音,竟然撫慰了我的傷痕。嘴裡除了茶葉的味道之外,還留有一點《白日夢》的餘味,開啟電腦,電腦裡有這首歌的快取,不用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