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多少力氣的我關掉電腦,關機介面出現的一瞬間光突然變得很亮,在那瞬間,被迷離了眼的我,看到海棠花未眠。
電腦終於一片漆黑,我把自己拖著,挪到床上,在閉眼的一瞬間,馬丁路德金的那句我背的滾瓜爛熟的箴言出現在腦海,每到我累到不行的時候,我便把這句話裝到膠囊裡,餵給自己吃掉:如果你飛不起來,那就跑;如果你跑不起來,那就走;如果你走不起來,那就爬;但是無論你做什麼,你必須要前進!
在晚上,和“睡眠”這個傢伙只談了不到四個小時。沒有辦法,工作的鬧鈴已經響起,這首響起來的歌,是劉思涵的《走在冷風中》,從剛來韓國開始,我便已經習慣用這樣熟悉的聲音來喚起一些斑駁的記憶。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晨曦的微光明晃卻不顯得刺眼,我以為這是新的一天,但其實這不是。因為金vj該找的茬依舊在找,策劃案連一半都還沒有完成,而且已經被下達了通牒的我,連去《runningman》組和作家們一起討論都做不到。
接下來的三天,以近乎複製的姿態進行著,每天白天被刁難著工作,夜晚忙策劃案到凌晨四點。這期間除了和尹恩靜透過幾則電話之外,沒有時間見面,“時間”在此時此刻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