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全都露出震驚的表情,方才那熟客也被震的說不出話來。
說書人在樓中掃視一群,很是滿意這個效果。開始進行詳密的邏輯推理,以論證自己這個結論的合理性。酒客也表示贊同,並對這一切具體是怎麼發生的,進行更加深入的想象。
許仙也不由點點頭:八卦這種東西,就是要有爆料才行啊瞥了一眼身旁的尹紅袖的小腹,不過珠胎暗結什麼的,還是有點太誇張了。
尹紅袖氣得渾身發抖,忽的站起身來,大聲道:“你們這群刁民,都給我住口!”嬌美的嗓音立刻引得所有人的注目。
尹紅袖道:“我……我什麼時候……”
許仙連忙起身捂住她的嘴巴,一邊陪著笑臉道:“我朋友的精神不太好。”一邊攬著她往外走。
來到門外轉到旁邊偏僻的小巷,尹紅袖推開許仙的手臂,拉下面紗,狠狠道:“放開我,我定要將這群刁民打入天牢。”不知是氣是羞,臉已紅透。
許仙道:“別人本來只是隨便猜猜,你一發作,豈不是不打自招。”
尹紅袖氣苦道:“什麼不打自招,明明都是你的錯,你倒是說的輕鬆,反正傷的不是你的名節。”
許仙只得舉手投降:“那我也負上一份責任好了,對不起了,讓郡主大人在市井流言中珠胎暗結,全都是在下的錯。”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
尹紅袖道:“誰要你負責任,本來就跟你沒關係,別說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似地。”
許仙攤手道:“既然沒什麼,那就走吧!”
“嗯……嗯。”
而在酒樓中,說書人思量道:“剛才那個男人是不是有點眼熟。”
“豈止是眼熟,那不就是許探花嗎?當初騎馬遊街的時候,我就見過!”
“那剛才說的那個,難道是?”眾人面面相覷,忽然像是同時想到了什麼,默契的“噢”了一聲。
許仙又帶著尹紅袖到曲江去看江邊的雪景,發現江水結冰,江邊無人野渡凍著幾艘小船,霧凇凝著冰凌,遠處的亭臺樓閣都被白雪覆蓋,變得銀裝素裹。
二人立於江邊,都覺心胸暢然,暫時忘卻了方才那段小小的插曲。
許仙猶豫了一下,伸手攬住尹紅袖的肩膀,她就輕輕靠在他肩頭,心中竟也是說不出的平靜,忽然想起一事,有些擔憂的道:“我是不是比你大太多了?”
許仙笑道:“沒關係,我們是忘年交嘛!”
“我說正經的。”
許仙道:“正經就是,你算是年輕的了。”他也算兩世為人,加起來比尹紅袖還是要大上一些的,不過要跟小青她們比年齡,那還是趁早放棄吧!
尹紅袖懷疑道:“是嗎?”
許仙道:“我們到上邊看看吧!”
尹紅袖哎呦一聲,險些跌倒,許仙及時將手伸到她腋下架住她:“怎麼了?”
尹紅袖顰眉:“腳有點痛。”又臉紅著低聲道:“你先放手!”
許仙才覺自己的手臂壓在她酥胸上,縱然隔著厚厚的冬衣,也能感覺到那極其豐軟的存在,卻索性將她抱起來,來到江邊的一個小亭中讓她坐下,伸手去褪她的鞋襪。
尹紅袖連忙用力想要把腳抽回來,卻被許仙呵斥了一句:“別亂動!”她很想回一句:“什麼別亂動,你才是別亂動,那裡是可以隨便給男人看的嗎?”但囁嚅了一下,還是任憑他作為,忽然腳上一涼,便知自己的秀足已暴露在空氣中,以及他的視線下。
許仙只見她的秀足瑩白纖細,足弓微彎,五點玉趾緊並,極其嬌嫩動人,只是足底磨出血泡,顯然不是不常走路的人一下走了太多的路,才有的症狀。
尹紅袖忍著羞澀,擔心道:“不會起繭吧。”
許仙瞥了她一眼,哂笑道:“你還真注意保養。”這種時候最擔心的竟然是這個。
尹紅袖羞惱道:“反正我也沒便宜別人!”言下之意,最終不還是隻有你這傢伙得了便宜嗎?
許仙無言以對,另外還有些頗起遐思,把握著這一隻秀足,心中也多了一重別樣的滋味:“放心吧,不會起繭的。”
尹紅袖自知失言,紅著臉不再說話,只有風聲嗚嗚,也似在謔笑著她。
許仙略施靈力,便將之恢復如初,只是手中秀足,卻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忍不住細細把玩,原本不該如此趁人之危,但尹紅袖方才的言語,卻似默許了他有這樣的資格一般。
尹紅袖很快察覺許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