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有任何親近,他心中煩惱不已:昨天那個夢就夠怪了,夢由心生,難道我經常做夢意淫明玉,就算她真的是很漂亮啦,但這種超越倫常的感情怎麼可能出現在我身上。
他的腦海中經常莫名浮現出一張容顏,同潘玉極為相似,但又千真萬確的是個女子。
他卻不知,這段時間,隨著他修為的進步,出竅時的記憶在漸漸融合。神魂中的金黃色再漸漸變淡,一顆新的主星在漸漸形成。使用功德突破境界的副作用隨著持之以恆的修行在不斷的被彌補。這次意外的出軌終將回到原本的道路上來。
當神魂中的光芒淡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不再改變,主星中那一顆太陽星似乎跟以前沒什麼區別,但又似乎更加明亮。不,這不是最關鍵的地方,以前主星散發的光芒是照亮神魂中的黑暗之處,而現在神魂每一處都像是在呼應著主星,形成一個奇妙的整體。
但是空落落的,好像這片光的海洋中應該有別的東西存在,星宮不能只有一顆主星啊!他曾經想要一直強化主星就夠了,但後來將這個意思跟魚玄機一提,卻被批駁了一番。
越是單純的力量越是強大,就如同修劍仙的燕赤霞,修到極處,神鬼辟易。但卻難成大道,許仙的太陽之力也是如此,太陽真火的力量固然是強,讓許仙這個才修行了不到十年的小蝦米有了恐怖的殺傷力。但是單純卻難以得成大道,一旦遇到瓶頸,就極難更進一步。
許仙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他的第一個瓶頸被他用功德強行突破,但也留下了莫大的破綻,透過這段時間的修煉才慢慢彌補。新的瓶頸就不可能如此了,且不說所需要的功德將以幾何級數上漲,留下的破綻也會越來越大。
許仙有時候他會想,如果在神魂中建立的主星是太陽的話,那太陽的附屬星該是什麼呢?太陽系中的其他行星嗎?但這些行星不像恆星一樣是可以輕易看見的,有的還需要專業的天文望遠鏡才能觀測。有時一懶,他也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乾脆放棄了事。
但今天同法海相見,卻給了他莫大的危機感。沒有把他當作敵人的時候還不察覺,但一旦作為比較的物件,才發現,自己同他的距離是那樣遙遠。
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引入畫壁,那是怎樣的力量,以人身修煉一千七百年,積累的法力如淵,法門似海。
自己最多能在口舌上佔些上風,如果這和尚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難道就是憑自己幾句話就可以改變的嗎?就算自己不會像原本的劇情那樣被他騙入金山寺,如果他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抓進去呢?難道還要再來一次水漫金山,白素貞被壓入雷峰塔二十年,自己則被逼做二十年和尚嗎?
不要,絕不要這樣的命運。畫壁中的一切悲傷都不該在現實中發生,失去的痛苦,身不由己的痛苦他絕不想要承受。但現在的自己和畫壁是有所不同,自己可以修煉。就算不能戰勝法海,也可以自保,在將來那必然到來的一戰中,起到自己的作用,而不是受女人保護的廢物。
六十九
夕陽西下,山風獵獵,許仙卻呆呆的站立在山崖邊,凝視著西方,努力尋覓著水星的位置,他在一本雜誌上了解過一些天文觀測方面的知識。只有這時候才是尋覓一顆星星的最佳時機,但水星只是一顆行星,就算知道了觀測的方法,也要憑藉運氣。因為水星的光芒常會湮沒在地球大氣層散射的太陽光之中。
就算許仙的視力放在現代能做飛行員,也不可能代替望遠鏡。如果連看都看不到,又不像太陽的力量那樣充斥整個太陽系,又怎麼可能引動水星的力量。
許仙嘆道:“如果能有個望遠鏡就好了?”只是這個世界雖然有玻璃,但卻沒有製作出光學玻璃的技術,畢竟望遠鏡可不是拿兩塊透明的玻璃片就能行的。對玻璃的透明性,均勻性都有極高的要求。
許仙突然心中靈光一閃,想起金萬成那六顆黑鑽,無論是在工藝上還是在技術上都是當世一流。如果找到兩面完全透明的金剛石,仔細打磨之後,能否作出一個望遠鏡呢?這讓許仙又生出希望來。
不過想想也知道那會是個怎樣的天文數字,“哎,如果我是金聖傑那個敗家子就好了。”但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修行上的法財侶地,將財放在第二位果然是大有道理。
許仙不由對法海咬牙切齒起來,如果不是你來煩老子,老子就悠悠閒閒的吃喝玩樂,就等著吃白娘子的軟飯就行了,哪裡用這樣頭疼。
“漢文,你沒事吧!”潘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許仙回頭見她撇著眉,臉上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她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