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1 / 4)

小說:許仙志 作者:津鴻一瞥

想為了銀子影響整本書的質量。是以一遇見金聖傑就問起海船的事,實在是因為難啊!

金家那一船貨雖然能給他帶來百萬收入,但眼下也是遠水救不了燃眉之火。這些事還不能對旁人講,怕傳出去影響眾人編書的積極性,又不想讓姐姐為自己擔心,只能自個兒在心裡考慮。

人行世上,只有擔當了這些世事,方知為人之不易。但如今這個門路卻讓許仙又開了眼界,不用造什麼玻璃,只要坐在家中,將前世所看到的諸多古典名著,默寫出來,豈不是都能換成錢財。

許仙道:“我近來做了一出曲目,打算寫出來,供園主參詳參詳,若是園主可以的話,我想作價賣給您。”小說見效太慢,不如直接搬出幾個元曲來,賣給眼前這識貨的。

廖秋卻搖搖頭道:“許公子,不是鄙人說大話,做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是能做詩詞就能做曲的。就說您那幾首名傳天下的詩詞吧,我等看了自然是拍案叫絕,但若說給尋常百姓,就有多半人不能理解,曲目講究的是雅俗共賞……”

說起自家專長,又不禁又大談特談起來。在他眼中,許仙那一首小令做的雖好,也是名家功底放在這。但隨隨便便就說要做曲,未免把他這一行想的太簡單了。對於許仙待價而沽的說法更是不屑一顧。

許仙知道,他說的確實是實理,就算是李白在世,也不一定能寫出感人的曲劇。但他的身後,可不止站著李白一個人,而是五千年傳統文化之精粹。是的,他不是一個人,在這一刻,李太白躬身退場,關漢卿靈魂附體——號稱中國莎士比亞的男人。

許仙微微一笑,打斷廖秋道:“我要做的曲劇,名為《竇娥冤》。”

許仙還記得前世在中學學到的關於《竇娥冤》的介紹:“中國十大悲劇之一,關漢卿最享盛譽的代表作,在一八三八年就有英譯本流傳海外。是一出具有極高文化價值、廣泛群眾基礎的名劇,約八十六個劇種上演過此劇。”

雖然在現代,中國傳統文化日漸被西方文化所取代,小資們寧可用英文背幾句《哈姆雷特》的臺詞用來裝逼,也不肯去翻看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但這並不是文化本身的失敗,就像學校裡硬要學習對大部分人無用的英語一樣,也不意味著中文劣於英文。

這是國家的失敗,是弱者無奈的低頭。讓我們覺得花上幾百塊坐在裝飾歌劇院裡聽我們聽不懂的歌劇,比在公園裡聽老人拉著二胡唱一聲:“這也不是江水,是二十年流不盡的英雄血!”更高雅一些。誰感動了我們,只有自己心裡明白。若連這點感動也消失了,邯鄲學步的人們,還能剩下什麼呢?

至少在有些方面,我們可以不用低頭,不用學習。可以不用靠外國人來標榜中國人,可以指著《哈姆雷特》說“這書的作者號稱是中國的關漢卿。”

有的東西要放低姿態去學習,有的東西要平等的交流,而有的東西,不妨挺起腰板,拍拍胸膛道:“這就是我們的。”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固然是沒有錯,但若非要處處以石的標準來衡量玉的價值,只能是可鄙而且可笑的。

許仙不由想到,在這個世界,大概不會有元了吧,唐宋元明清都一概沒有,但定然會有另外一些同樣好甚至更好的文化作品產生,照耀著後人。他像來自另一個次元的訪客,攜著那個世界的文化精髓,說要“傳播文化”就顯得矯情了,他現在只想著換一點銀錢回來,把那本醫書寫完。

隨後許仙同藉著其中的一些唱詞,同廖秋說了《竇娥冤》的大概內容。當然,一些與朝代相關的東西全都改掉了,統統改做前朝。

不過其中相關的東西並不多,所以並不影響全文的情境。

主席上坐的都是蘇州本地的大士紳,算來只有陳知府,許仙,廖秋三人是外地人,陳知府自然是眾星捧月,雖然也有人想同許仙和廖秋搭話,但他們二人正聊的火熱,卻讓他人插不進嘴來,漸漸的就顧不得他們,倒讓他們落得個清靜。而陳知府亦不欲同許仙有太多的交際,見此情景,心中反而鬆快了許多。

廖秋聽著許仙所言,初時尚不在意,但愈聽眼睛愈亮,慢慢被帶入那曲中的世界,隨之憤怒歡喜。

待許仙輕聲吟到全書的高潮,“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只合把清濁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盜蹠、顏淵?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卻原來也這般順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

廖秋竟情不自禁跟在唱詞打起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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