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長江尋釁,卻還不是敖乾的對手。他覺得是敖乾仗著長江水脈,想要將他誘出來再同他決一死戰。但那時候敖乾整天躺在長江裡睡覺釣魚兼得還要照顧敖璃,自然沒工夫鳥他。
被徹底無視的法源一肚子邪火無處釋放,就守在太湖等待機會,準備看敖乾是怎麼死的。但敖璃的到來給他了一個機會,只要擒下了敖璃,不信敖乾不出來。
許仙嘆息一聲,還真是些舊事啊!只是敖乾明知道太湖有這樣的強敵,為什麼不說呢!還有意將河圖洛書刻在那片龜殼上,交給他們,讓他們帶來蘇州。
覺遠還以為許仙在擔憂,便道:“許施主不必憂心,師傅他是不會傷害你們的。怎麼說,你也跟法海師叔,有一段師傅緣分。”
許仙更是苦笑道:“法海師叔?!”說來說去還是一個系列的,“法”字牌絆腳石,兩個死心眼嘛!自己這輩子算是捅了和尚窩了。
佛門傳入中土之時,法海與法源都已經是修行多年,半路出家拜佛祖為師。算是第一批加入佛門的高階修士。雖然他們一個是脾氣怪,一個是怪脾氣,一向是各修各的,自然沒什麼師兄弟的情誼。但畢竟不會隨便打殺對方的弟子。
小青道:“大師為何要幫我們呢?”
覺遠很坦白的道:“師傅舊恨難平,但同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計較的。敖乾龍王,法力非同小可,拼死一戰,其結果孰能測料啊!”他的意思很明確,反正敖乾快死了,根本沒必要再冒著生命危險打這一架。但法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非得再鬥一鬥不可。他為了法源著想,當然要想方設法阻止這一戰了。“如今只要敖乾龍王不來,就萬事大吉。”
許仙小心翼翼的問道:“若敖乾不來,法源方丈何時會放了我們?”
覺遠很肯定的道:“等到敖乾龍馭歸天吧!”也就是死,但鬼知道敖乾什麼時候死,三年五載還是十年八年,還是一鼓作氣來個跨世紀。
饒是許仙修煉多年,心態很好,也不禁罵了一聲:“我日!”
覺遠心平氣和的道:“許施主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