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故事!”她說的,她何曾去窺探過他的內心深處?紅豆!一顆紅豆!紅豆鮮豔如舊,人能如舊否?
致秀悄悄的再遞過來一張信箋,信箋上有一首小詩:
“算來一顆紅豆,能有相思幾鬥?
欲舍又難拋,聽盡雨殘更漏!
只是一顆紅豆,帶來濃情如酒,
欲舍又難拋,愁腸怎生禁受?
為何一顆紅豆,讓人思前想後,
欲舍又難拋,拚卻此生消瘦!
唯有一顆紅豆,滴溜清圓如舊,
欲舍又難拋,此情問君知否?“
她念著這首詩,念著,念著……一遍,二遍,三遍……然後,她把這首小詩摺疊起來,把信箋也摺疊起來,連同那顆紅豆,一起放進了外衣的口袋裡。她抬頭看著致秀,她眼裡已沒有淚水,卻燃燒著兩小簇熾烈的火焰,她那蒼白的面頰發紅了,紅得像在燒火,她臉上的表情古怪而奇異,有某種野性的、堅定的、不顧一切的固執。有某種熾熱的、瘋狂的、令人心驚的激情。她伸手握住致秀的手,她的手心也是滾燙的。“我們走!”她簡單的說。從椅子裡站起身來。
“走到那兒去?”致秀不解的。
“去找你大哥啊,”她跺了一下腳,不耐的說:“我有許多話要對他說!我還要——問他一些事情,我要問問清楚!”
“初蕾!”致秀愕然的叫,搖撼著她,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