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第二雙。它接受了朋友的祝福,對於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我已經用整個夏天打工的收入還掉了一半的費用,不想在還沒還清貸款之前就失去它。所以,不要再打它的主意,明白嗎?”
平常低調軟弱的人忽然強硬得象只獅子,同伴忍不住惶恐起來,嘴上卻不甘示弱,冷笑道,“真是笑死人了,做了那樣無恥的事還理直氣壯,要不是得到婀娜的幫助,一個新手能拿到洲際比賽的亞軍麼?先不說你有沒有在冰刀上作手腳,畢竟在婀娜受傷事件中獲取了最大利益的是你,即便不是你策劃的,也絕對撇清不了干係。”
這番話可謂真情流露,基本上代表了隊中絕大多數人的心態。丁丁思潮翻湧,臉上神色不定,怒氣漸落,鬆開了手。同伴自以為捉到她痛腳,長出了一口氣,撫平胸口被拉皺的衣襟,得意道,“怎麼?良心發現了?”
丁丁一言不發地走出門,在下樓的電梯裡她碰到了夜。不知是哪個小孩惡作劇,把從底下2層到39層的按紐全都按了一遍,電梯每層都停,又沒人上來,只好一遍遍地按關門鍵。到後來無名火起,不住砰砰地直打電梯房的牆面。
夜在她身後輕輕地道,“心情不好?”
丁丁停下手上的動作,迎著他的目光遊朔而上,“我什麼也沒做過。”
夜眉頭微皺,“小心些,速滑社似乎有人對你抱有敵意。”
丁丁想說不是“似乎”,而是“肯定”,不是“有人”,而是“每一個人”。但想想這話對眼前這來人說,未免交淺言深,因此只是從鼻子裡嘆息一聲,並不接話。這時電梯正好到了,“錚”地一聲門開啟,她跨著揹包一奔而出。夜在後面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她,電梯門又關起來。
31 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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