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吟從房間走了出來,打招呼的時候我看見她手上有拿過草藥留下來的痕跡,淡淡的混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清新的泥土香味。
“姐姐,你怎麼在這?你的身體還好吧!”清吟依舊清高的如在蘇州看到時一樣清冷美麗,這樣的女子愛起來也很瘋狂,她已經跟弘普圓房了。
因為這次意外的流產,御醫已經委婉地告訴我,我的生育能力不若從前,可能很難再有孕。這是委婉的說法,坦白點的就是說:我已經失去生育的能力。
懵了,真的懵了!失明也不過我這般!世界一片天黑!
兩個月前,郭絡羅氏以這個藉口暗自給額娘施加壓力,讓弘普跟清吟圓房。
額娘知道無論如何弘普都不會答應的,於是我便成了她們成功的突破口,額娘用性命來要挾我,額娘跪在地上懇求著我!我不願意,卻又不得不違心地同意去說服弘普,畢竟我已無再次孕育後代的資格!沒有子嗣的我在沒有立場要求弘普再繼續為我‘守身’。
我妥協了,六年了!我終於真正地妥協在這三妻四妾的舊社會。
那晚我拉著弘普的手將他送到清吟的房間門口,推開門,將他送上了那所謂的溫柔鄉!即使他百般不願意,我用離家出走和性命威脅著他。
春已近,冬又來,不做寂寞空徘徊。
那夜是我嫁給弘普以來第一次徹夜未眠。
五更,弘普回來了,我假寐他將我擁入懷抱,我躲開。
“我不要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你身上還殘留她的體香。”我接受不了,冷然地拒絕他的擁抱。
我知道我很自私,明明是我將他推進別的女人懷抱,卻又無法忍受他的‘背叛’。
無法忍受他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後來擁抱著我。
他僵硬著身體,沒有碰我!起身走了出去。
我矇住被子大哭,當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了關係以後,責任也就隨之而來,從那天起,他就不再是我一人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回來了,頭髮未乾還滴著水。
枕邊打溼一大片,除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