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剛走近牲口棚,就瞧見徐鐵寶帶著一群村裡的少年在拿泥巴砸曾氏的頭,曾氏也不知道躲閃,還咧嘴兒笑呢,可把徐佩瑤姐妹倆看的氣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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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不得無禮
徐鐵寶遠遠的瞧見徐佩瑤姐妹倆過來,也不走開,繼續拿著泥巴往曾氏的身上砸上去,還一邊嘴裡叫嚷著瘋婆子,傻婆子,聲音一聲高過一聲非常的難聽,他壓根就沒有把曾氏當祖母看待。
“瘋婆子哦身上臭兮兮的,大家快點拿泥巴砸她的嘴巴,大家快看,瘋婆子在對著咱們笑呢!”和徐鐵寶混在一起的徐貓蛋哈哈大笑的指著曾氏說道。
“真……真是太過分了!”徐佩琴已經看不下去了,憤怒的側目對徐佩瑤說道。
“姐姐,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徐佩瑤彎腰去地上撿了一大坨泥巴,再抬眼慵懶的含笑,眼神裡劃過一抹輕蔑,五個手指併攏,擠出五個泥巴疙瘩,再揚手往徐鐵寶他們的方向砸去,只見五個泥巴疙瘩分別對準徐鐵寶他們五個熊孩子,然後五人一起被泥巴疙瘩砸的臉上生疼,其中那個叫徐貓蛋的疼的大哭了起來。
“小妹,你好厲害!”徐佩琴高興的忍不住拍手叫好,她奇怪道:“小妹你的手的力道如何那麼大?”
“我最近不是在學醫術嗎?徐郎中有教過怎麼用力什麼針灸啦……”徐佩瑤胡扯了一通,她發現自己姐姐徐佩琴很好糊弄,她見她這麼說,她只是點點頭說哦哦。
徐貓蛋一看吃虧了,哪裡肯如此算了,他嘴巴一張開始罵人了,罵的還不過癮,就想上來和徐佩瑤扭打,其他幾個熊孩子都是男孩,一個個力氣肯定是比徐佩瑤大的,所以他們蜂擁而上。
徐佩琴一看妹妹有危險,便什麼也不顧了,手裡拎著的一桶熱水就往那些熊孩子的身上灑去,他們被水灑的嗷嗷直叫,有的水滴已經濺到了眼睛裡。
“我要回去告訴我娘去,你們兩個小娼婦一道欺負我!”徐鐵寶見自己不是她們姐妹倆的對手,怒道。
“你給我死開,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徐佩琴拿出長姐的氣勢來,身子擋在徐佩瑤跟前,朝著徐鐵寶破口大罵道。
“你們倆給我等著!”徐鐵寶抬手擦擦髒兮兮的小臉,火冒三丈的吼道,他吼完之後,三步並作兩步的往自己家跑去,其他男孩子們也跟著散了。
曾氏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依舊咧嘴傻笑,時不時的還用舌頭舔嘴唇旁邊的泥巴。
“祖母,今個我們姐妹倆包了水餃吃,你也跟著嚐嚐鮮吧。”徐佩琴已經把一碗水餃遞了過去。
曾氏也不懂水餃此時還燙呢,她伸出手指就去碗裡捏水餃往她嘴巴里放,一下子燙的她舌頭起了泡噗的吐了出來,然後哇哇大哭起來。
“小妹,咱們祖母可能心智……”徐佩琴這話沒有說下去,但是徐佩琴懂她的意思。
“祖母不會變傻的,你別忘記你家小妹我正在努力學習醫術呢,我一定會把祖母的病給治好的,現在你喂她吃水餃,我去給她再打一桶水,等下給她洗臉,順便洗頭梳髮。”徐佩瑤一臉堅定的說道。
“嗯,那你快去快回。”徐佩琴點點頭。
等徐佩瑤一走,徐佩琴就開始耐心的拿著勺子喂曾氏吃水餃,等快喂完的時候,忽然看見村裡的惡棍徐竹坑色迷迷的衝著她笑。
這徐竹坑今年二十有二,長的一臉好皮相,因為家境貧寒,討不起媳婦,所以他如今二十二了還沒有說上親事,去年他爹孃相繼生病去世後,他的日子過的越發的艱難,平素都是靠坑蒙拐騙,偷雞摸狗混日子的,村裡人見了他大多是不搭理他的,不,甚至說是非常討厭他的,不過,也有傳聞說他因為皮相好,他和徐家村裡的寡婦黃氏有風流韻事,有人曾深更半夜的瞧見徐竹坑從黃氏的屋子裡出來。
徐佩琴一看徐竹坑盯著自己的眼神很邪惡,心中大叫不好。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快走開!”徐佩琴見徐竹坑朝著她們這牲口棚越走越近,可把她擔心壞了,她也不是不知道這惡棍喜歡調戲婦女,是以,她心中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等下若徐竹坑侵犯自己,她便用牙齒咬。
雖然徐佩琴的態度很兇,但是徐竹坑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壞笑著走過來,伸手還想去捏徐佩琴的小臉,忽而嗖嗖嗖的一錠銀子打中了徐竹坑的手,嘎嘣一聲,徐竹坑的手指甲斷掉了一小截,手指指甲裡的一絲肉也露了出來,可把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徐佩琴抬頭一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