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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除了有繪畫天賦,還很會做美食呢!她這一去咸陽,咱們可是少吃很多美味的吃食呢。”謝睿泱嘆氣道。
“這有什麼?等你念完白鷺書院所有的學業後,不是可以回咸陽嗎?你家和她家不是有姻親關係嗎?還不是天天都能去她府邸蹭美食?”喬少琛打趣他道。
“你說的有道理。”謝睿泱點點頭。
“可憐我和阿姐往後沒的吃美食了。”這回換喬少琛嘆氣了。
“等你考個功名,或者你把喬家的生意發展到京城去,你還怕蹭不到她府上的美食嗎?”謝睿泱鼓勵他道。
“呀,你們倆在說什麼?”冷師母從他們背後走了過來,微笑著戲謔道。
“沒……沒說什麼。”謝睿泱和喬少琛都頗為一致的撒謊。
“真的沒說什麼?”冷師母眨了眨眼,她不太相通道。
“是真的。”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正在這時,徐佩瑤她們的馬車向白鷺書院這邊駛來。
“籲……”馬車伕在瞧見白鷺書院的牌匾後,忙停了下來。
“冷師母,謝公子,喬公子。”徐佩瑤和徐佩琴一起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戴夫人,我經常聽娘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顧麟雪從馬車上優雅的跳了下來,頎長的身姿如松如竹,站的筆直,勾唇笑道。
“你一定是麟哥兒,竟然已經這麼大了,讓煙姨好好的看看你。”冷師母的目光在顧麟雪的身上仔細打量了一遍,說道。
“煙姨好,這次我能順利尋到妹妹下落,多虧了煙姨相助。麟雪一家感激不盡。”顧麟雪笑著對冷師母拱手作揖道。
“燕鸞長公主和我的交情匪淺,你又何必說這些客套的話。”冷師母淺笑道。
“冷師母,這是我給軒哥兒帶的兩筒草莓醬,還有幾筒蕨菜醬是送給你們和謝喬兩位公子的,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幫助。”徐佩瑤轉身去馬車上把自己的包袱開啟,從裡邊搬出了十個竹筒裝的蕨菜醬以及兩筒草莓醬,竹筒的表面都畫上了細緻精美的花紋。
徐佩瑤的話音剛落,謝睿泱和喬少琛都高興的道謝,且收了下來,就連冷師母也喜氣洋洋的收下了,讓一旁的老媽子收好了,等下拿去給軒哥兒吃。
“怎的不見軒哥兒來送我?”徐佩瑤和軒哥兒的感情頗好,這不,她四處環視了一圈問道。
“軒哥兒知道你要去咸陽,早上哭了很久呢,俞媽媽好不容易哄睡他呢,你還是別見他了,省的他見了你又不捨得你走。”冷師母嘆氣道。“不礙事的,等他再大幾歲,我便帶他去咸陽見你。”
“如此甚好。”徐佩瑤發現自己很討厭離別的場面。
“睿泱,你啥時回咸陽,再好好敘舊,如今時辰不早了,我表哥還在悅來客棧等我們一起離開鹿州。如此,我們告辭了。”顧麟雪和好友謝睿泱說道。
對於一旁站著的喬少琛,顧麟雪因為和他不熟悉,只是笑著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他自然是擔心楚熙雲等不及,等下見了他們沒準兒會說個幾句吧。
所以顧麟雪方才催促徐佩瑤和徐佩琴快點兒上路。
“等一下,我還有一些禮物要你們轉交給燕鸞長公主呢。”冷師母和燕鸞長公主交好,免不了要互送禮物往來,此時她讓另外兩個粗壯的僕婦搬來了兩個箱籠。
“這是什麼?瞧著很重的樣子?”徐佩琴好奇道。
“我也好奇呢,冷師母你快說說。”徐佩瑤見姐姐提問,她也忍不住發問了。
“是我送她的一些先秦孤本,你娘喜歡看書,早前還有才女的美譽呢。”冷師母柔聲含笑道。
“戴先生人呢?”徐佩琴問道。
“相公他咳喘之症又犯了,所以他這幾日臥病在床呢。”冷師母想起戴先生的疾病,眼含憂色。
“戴先生他有咳喘之症?這樣吧,我去給他瞧瞧,然後給他開一張方子,應該能緩解他的症狀。若是那方子堅持用一年,往後那咳喘之症會好的。”徐佩瑤聞言接話道。
“你只是略懂醫術,真的能行嗎?”冷師母有點擔心。
“冷師母,我阿姐的疾病也是她給治好的,請你相信她。”喬少琛出乎意料的竟然支援徐佩瑤給戴先生瞧病。
“那好吧。”死馬當活馬醫吧。冷師母心道那麼多名醫都瞧不好的咳喘之症,她一個黃毛丫頭焉能治好,但是喬少琛都這麼挺她,她便相信她一次吧。
徐佩瑤讓姐姐徐佩琴先回馬車上等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