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乃車裂之刑!”黃知府還想著自己往後能平步青雲呢,自然要巴結上級,是以,他察言觀色後立即附和道。
楚熙雲聽的唇角抽了抽,不過他對沈氏可沒有同情之意,反正沈氏死了,他就當一隻蚊子被拍死了而已。
“什麼?車裂之刑?”沈氏下跪在地,聽的瑟瑟發抖,雙手已經被刑具銬住了,她動彈不得,但是她也知曉車裂之刑相當於五馬分屍呢。
車裂,又稱轘、轘裂、轘臠、轘磔。民間俗稱五馬分屍,是古代的一種酷刑。相傳此刑乃將犯人的頭及四肢分別縛到五輛車上,由馬引車前進以撕裂其身體,是極其殘酷的刑罰。
“娘……”徐珍珠希冀的眼神看了看魯師爺,偏偏魯師爺權當沒有瞧見,他別過頭去,根本就不搭理她。
魯師爺心道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難不成他還傻逼的去勸阻別行這酷刑,他又不是蠢的。
徐鐵寶現在只想著自己保命,他娘沈氏的死活和他無關。
沈氏臨死前把所有的罪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是想保全一雙兒女。
徐鐵寶和徐珍珠因為大不孝,被徐里正罰入了徐家村的家廟去做三年的苦力。
徐銀郎和黃氏帶著母親曾氏回去後,就決定和黃氏好好的孝順母親曾氏,讓她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徐佩瑤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
臨走前,她去拜別了徐郎中,雖然說做了幾個月的師徒,但是徐郎中待她很好,所以她走的時候送了他一竹筒用空間靈泉釀的桂花酒,徐郎中得了很是高興。
徐佩瑤把清風茶園和蕨菜醬鋪子送給了叔叔徐銀郎,只說每年抽五成的利益即可,她的意思是五五分成,徐銀郎高興的合不攏嘴,而且現在清風茶園和蕨菜醬鋪子都已經有專人管理,根本不用他太費心的。
“侄女兒,瓦房也留給咱們嗎?”徐銀郎對徐佩瑤的大方贈送表示感激。
“對,只是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你和黃氏待祖母好,讓祖母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過的快樂幸福,這些我都會讓徐里正和村民們監督的。”徐佩瑤可是有手段的,她已經和徐里正透過氣了,讓他時不時的監督徐銀郎,因為她覺得徐銀郎是個耳根子軟的,別什麼事兒都聽黃氏的。
徐里正得了徐佩瑤給的好處,自然高興的答應了。
黃氏也在徐佩瑤和徐佩琴面前表態,說她肯定待曾氏和自己母親一樣孝順,絕不讓她一星半點兒的委屈。
徐銀郎更是說自己一定當個遠近聞名的大孝子。
徐銀郎現在腰桿子都硬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女竟然是寧安侯府的長房嫡幼(禁詞)女,往後自己家在徐家村更是風光了。
徐佩瑤把徐家村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已經是四天之後了。
“琴姐兒,玥姐兒,去了咸陽那邊,要聽侯爺和公主的話,切不可做糊塗事,祖母……祖母希望你們二人都能有個好歸宿,姐妹之間不可猜忌,不可吵架,要團結,要和睦……”祖母曾氏在她們走之前,一左一右的分別拉著她們倆的手絮絮叨叨的囑咐了很多話。
“祖母,你放心吧,我和小妹一定相親相愛。”徐佩琴下跪著,朝著祖母曾氏磕了幾個響頭。
“祖母,我和姐姐一定不忘記你的囑咐。”徐佩瑤也磕頭說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地上涼,你們倆快快起來吧。”曾氏忙叫她們起來了。
“顧二公子什麼時候來接你們?”徐銀郎笑著問道。
“瞧著時辰差不多快到了,我和姐姐反正已經收拾妥當了,等二哥一到,我們就可以上馬車離開了。”徐佩瑤柔聲答道。
“你們別惦記祖母,我和你們嬸嬸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們也別不捨得,你們這是去咸陽過好日子!特別是你,琴姐兒,這眼眶都哭紅了……”徐銀郎從黃氏的手裡接過一條溼漉漉的帕子遞給了徐佩琴擦臉。
“嗯,我知道的,我不哭就是了。”
“姐姐,叔叔說的對,咱們這是去咸陽過好日子,不是上刑場,你啊,不許再哭了!”徐佩瑤笑著勸說道。
“小妹,我真不捨得離開徐家村。”徐佩琴抱著收拾好的包袱,雙眸含淚道。
“你不捨得離開徐家村,那你就捨得離開你家小妹我了嗎?”徐佩琴笑著打趣道。
“自然是不捨得的。”徐佩琴抬手抹去眼淚後,哽咽道。
“那咱們便高高興興的離開。”徐佩瑤說道。
“只是白鷺書院那邊,咱們是不是應該去和冷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