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徐竹坑?”徐銀郎憤怒的一拍桌子質問道。
“不……不是的。”徐佩瑤馬上假裝害怕的樣子,“是我……”
徐佩瑤越是這麼膽小的樣子,約是讓徐銀郎猜測是不是徐竹坑那個殺千刀的把沈氏弄成這副鬼樣子的?
“娘,你快醒醒。”徐鐵寶對於徐佩瑤姐妹倆是怨恨的,自然不會和她們說話,這不,他走到獨輪車附近,叫那兩個採茶工滾開,他自己去推醒沈氏。
而沈氏在徐鐵寶劇烈的晃動下,她終於醒來了。
“徐銀郎!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你沒有看見我被你那好侄女弄的斷了手臂了嗎?你還不快點去報官!”沈氏醒來瞧見了徐佩瑤也在邊上,而且徐銀郎好像還在客氣的和徐佩瑤說話,這如何能讓她不生氣?
“瑤姐兒一個姑娘家,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氣?沈菜娘!你莫要為你的姦夫說好話了。老子剛才已經決定了,你這樣無恥卑鄙的賤貨,不止一次的給老子戴綠帽子,你如今這樣,就是你的報應!老子現在就休了你!”徐銀郎想起那日沈氏為徐竹坑的辯白,當即一張老臉氣得一陣青一陣白。
“叔叔,你不能這樣休了嬸嬸的,嬸嬸好得勞苦功高,為你生育了兩個孩子呢。”徐佩瑤才不管沈氏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呢,她來走這一遭心中就有了打算,不能把沈氏打倒,那也一定要讓沈氏吃一次大虧。
“爹,你不能休了娘啊!爹,求求你了!”婦人被休,哪裡還有什麼活路?這不,徐珍珠馬上下跪了,還上前去抱著徐銀郎的雙腿哭訴著。
謝睿泱聽著徐珍珠的哭聲,頓時覺得心中煩躁,心想還不如去辦那件要事呢!
於是他大踏步走了出去,但是她臨走對徐佩琴說。
“若是你家小妹有什麼事兒需要謝某幫忙的,儘管來白鷺書院尋謝某幫忙。”
“多謝謝公子,謝公子,你……你真是大好人。”徐佩琴感激的點點頭,她一著急,本來該臉紅的,居然也能正常的和謝睿泱說話了。
“我把疾風留在這兒,等下若是你們倆吃虧,可以任意使喚疾風。”謝睿泱淡淡一笑,一雙似覆了冰霜般的黑眸微微一挑。
徐佩琴聞言感激的朝著他福了一禮。
疾風心道公子你怎麼先走了,把我留在這個犄角旮旯裡,還要逼人家看潑婦罵街,公子你呀不厚道,嚶嚶嚶。
徐佩瑤朝著謝睿泱遠去的背影投去感激的一瞥,她是知道的,像謝公子這樣尊貴身份的貴公子,肯定和當官的熟悉吧,方才把疾風留下。
“沈氏,我朝律法上可是說了有夫之婦與人通姦者斬立決哦!”疾風聽到沈氏罵罵咧咧的,於是他清咳了幾聲說道。
“哪裡來的混賬狗東西!我們家的家務事要你一個外人來瞎管做什麼?”徐珍珠不樂意了,她朝著疾風罵道。
“我就愛多管閒事,你能拿我怎麼著?長的這麼醜,也敢宵想我家公子的美色!”疾風見徐珍珠罵自己,他憋屈的要死,他要不是為了公子的囑託,他才不願意管他們徐家的破事呢。
不過,這鄉野小姑娘嘴巴太毒,那他還是給她一個教訓吧。
疾風一個彎腰就去把地上給徐銀郎下跪的徐珍珠給拉扯了起來,抬手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我雖然是公子的跟班,但是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被人這般侮辱過!你個小娼婦,今個不給你好看,我疾風兩個字倒過來寫!”疾風現在也是被徐珍珠給惹的火冒三丈了,這不,疾風覺得扇了她一巴掌還不過癮,乾脆把徐珍珠往徐鐵寶身上一砸。
可憐徐鐵寶被徐珍珠壓成了柿餅來著,疼的徐鐵寶齜牙咧嘴的。
“救命啊,救命啊!”徐鐵寶大喊救命。
沈氏被這一幕氣得又暈厥了過去。
徐銀郎到底和沈氏還有點結髮的感情,心中又擔心了,他恨自己心軟,他眼巴巴的看著徐佩瑤,因為他是知道徐佩瑤如今跟著徐郎中學醫術呢。
徐佩瑤在幫沈氏把脈後,對徐銀郎說道:“嬸嬸只是氣急攻心,才會暈厥,等下讓她好好歇息就是了。”
“那條手臂真的是你砍下來的嗎?”徐銀郎這話雖然表情平靜,但是眼神裡的怒火出賣了他。
“叔叔,嬸嬸這樣,我也不想的,只是你若休了她,我有法子幫你另外討一房美嬌娘,只怕叔叔你不敢休。”徐佩瑤並不否認,只是嬌顏冷漠道。
本來她還想假意勸說他別休妻的!現在嘛,她改主意了!
“你這個小賤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