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禮貌的給他們鞠了一躬,然後,紀文靜邁開步子離開。
距離大宅將近五十公尺遠的地方,停著一輛加長型賓士車,車內,司聖男疊著雙腿,一隻耳朵上還戴著一個別致的小耳機。
他的濃眉微斂,表情全是駭人的冷漠。
尹正倫支著下巴咧嘴呵呵笑著,“你女友的表現也太沒個性了,你猜……”他優雅的拿下耳機,“她會怎麼做?”
始終抱著胸的展傲澤坐在駕駛座上,俊美的臉上帶著幾絲淡淡的嘲弄,“上流社會的大家長一貫喜歡使用的伎倆,他們似乎對這種事樂此不疲。”
司聖男終於拿下耳機,目光中的陰冷幾乎可以將人活活凍死。
“這就是我那偉大而又至高無上的爸媽。”他幾乎從頭到尾都是冷笑著,“權勢對他們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
“聖男,我建議你直接將她拐進教堂,來個先斬後奏。”
司聖男也不想再紀文靜身上偷裝竊聽器,可是他不能打沒把握的戰爭,或者該說……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她對他的感情。“
展傲澤的笑容中帶著一股邪惡,“還坐在這裡幹麼?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回家阻止你的女人拎著行李偷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話很快就換來司聖男一記陰惻惻的目光,“你認為她會一走了之嗎?”
展傲澤聳聳肩,“你可以自己去猜,因為她是你的女人而不是我們的,不過很不幸的是,你的女人好像沒有我的女人那麼強悍。”
他想到當初他爺爺用同樣的方法對待朱小米的時候,那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居然把他爺爺耍個夠本。
司聖男沒和好友爭辯,他戴著一股不確定趕回住處,當他一口氣衝到臥室時,他看到紀文靜正將自己埋在一堆凌亂的衣服中。
衣服的旁邊還有兩隻大大的行李箱,都是半敞著的。
她跪坐純白色的長毛地毯上,雙手熟練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工工整整的方進箱子內。
怒氣串至胸口,他甚至聽到自己的心破碎的聲音。
“文靜!”
低沉的吼聲,預示著一場即將上演的暴怒,他看到她有些倉皇的抬起小臉,嘴巴也張成O型。
“聖男?”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去臺灣談生意嗎?”
她看到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過來,俊臉上帶著讓人恐懼的怒氣。
他停在她面前,冷冷的指了指地毯上凌亂的衣衫,“能解釋一下你正在幹什麼嗎?”
“我……我正在收拾行李呀。”
突然,他很粗暴的抬起腳踢了行李箱一腳,裡頭的衣服全打翻了,他這舉動嚇得紀文靜急忙往後退去。
“喂,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一把把她狠狠扯進懷中,“紀文靜,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曾答應過我什麼?”
他的俊臉一下子湊到她嬌小的鼻尖前。
“不管發生任何事,不管我們之間出現什麼阻礙,我都不准你離開我,你答應我了,可是你現在的行為……”
他再次抬起腳,踢向她疊好的衣服,“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準備走人,笨女人,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耳朵裡?難道你的膽子就只有芝麻那麼大嗎?”
他很粗暴的扯著她的衣領,無法接受她竟然選擇割捨他,“當我爸媽找上你的時候,你連捍衛我們感情的努力都不曾做過,你就這麼沒種的聽從他們的命令和威脅是不是?”
“我……”
“我怎麼會愛上你這個笨蛋,你甚至連要求都不敢向他們提出一個,至少你也向他們獅子大開口敲詐一大筆錢,可是你……你別告訴我,我司聖男在你的心目中一文不值,所以可以走得灑脫毫無眷戀!”
他真是快要被氣瘋了,想到她打算逃之夭夭的舉動,他是又怒又心痛。
“聖男……”
他將她推向一邊,彎下身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撿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朝窗戶扔了出去。
一不小心,他踩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低下頭,竟是那塊被她撞壞的祖母綠玉佩。
他彎身撿起它,很粗暴地將它丟向牆壁,頓時,那塊玉佩再次變成狼狽的三小塊。
“喂!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不是想走嗎?!很好,如果想走,就自己下樓撿那些破爛去。”
“我幾時……”
“反正我們之間的感情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