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秀整理一下衣裳,衣服都還是睡覺前穿的,幾天沒換了,發出股難聞的餿味來。照照鏡子,面龐已經長出了黑黑的鬍子渣,頭髮亂得像鳥巢。
他也懶得理會了,隨便梳理了一下就出去。
客廳裡,布丹與布森正襟危坐,紫川秀走出來,施了一禮抱歉地說:“不知怎麼的,竟睡得這麼死,有勞長老您多次枉駕,真是失禮了。”他暗暗揣測面前這兩人的來意,莫非是不滿自己把部隊帶離開了前線,要求自己再次去作戰?若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可真的要跟他們說“他媽的”了。自己帶來的部隊已經幾乎傷亡怠盡了,他們還想怎麼樣?
為了保衛這座該死的“聖廟”,他們莫非是想把整個遠東都拉來陪葬嗎?
出乎他預料的,對著紫川秀,布丹端坐著深深地一鞠躬,兩手踞地,額頭都幾乎碰到地板上了。布森跟著做了同樣的動作。
紫川秀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他嚇得跳了起來:“長老,村長,你們這是幹什麼?
這般大禮,我怎麼受得起?”他趕緊上前去攙扶起兩人。
布丹長老卻不肯起來,沉聲說:“光明閣下,在最危急的時刻,您拯救了我們的聖廟,我代表全體佐伊族人向您致謝。今後,但凡光明閣下您有所差遣,遠東佐伊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他才慢慢地挺起身,端坐起來。
紫川秀趕緊說:“長老您言重了。”自己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