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泉：“是！”
雖瞳清齡也聽見了風若虛教導蘇應泉的招式，但蘇應泉攻擊速度奇快，且在教導的基礎上自行展開十八種變化，風若虛一句話竟教她能和瞳清齡拆出數百招，每一招剛勁有力且越戰越勇完全不見頹勢。瞳清齡被蘇應泉纏得有點煩了，尖銳地一聲與人完全不同的叫聲。那叫聲像一把尖刀刺進蘇應泉的耳朵裡，頓時鮮血外湧。蘇應泉咬著牙退回到地面，退戰前一個白馬刺劃在瞳清齡的肩頭，割破了一層皮。
瞳清齡看了眼肩頭上綠色的血液，一直保持著的微笑消失了。
蘇應泉摸去耳邊的血，看烈水槍頭冒著濃稠的綠氣，這人魚果然和風若虛說的一樣，渾身都是劇毒，連血都是。
風若虛道：“泉兒，這人魚叫聲可破水開山，你且將耳朵堵上。她這招雖厲害，但在施招時腹部有明顯破綻，若她再用，直攻腹間。”
蘇應泉：“是！”
瞳清齡：“若虛道長果然是次仙中最聰明，最見多識廣的仙君，沒枉費我和姐妹們景仰你一場。可繼續這麼鬥下去你真的不擔心這人類會死在我手裡？這等花容月貌的好年華若變成一堆屍骨……”
風若虛閉眼：“如果你真的殺得了她，幾百招前她就已經死了。”
瞳清齡橫目冷對。
風若虛艱難地睜開眼，嘴角露出了笑容：“鮫人一族壽命最多隻